只是下秒,她差点没下子床上坐起来。
电话里是那个熟悉甜美声。
“你好涂小姐,是耿念。”
有人抵赖,“哪有,每次搓洗得可认真,你个巨蟹座又不是处女座怎那强迫症?”
“星座这种东西也就骗骗你们这些女人。”
“谁说,白羊座条条中,你也是典型巨蟹男啊,是火象星
座,你是水象,们互补相吸,水能浇火,你又把拿捏得死死。”
纪昱恒对她掰扯谬论不置词,正好她手机在响,终止对话。
公?”
他把她重新抱起,低首瞧她,“多大你不知道?”
她想打他奈何伸不手,又娇嗔句,“讨厌。”
回到房间涂筱柠又缠他会儿。
“你睡会儿。”待涂筱柠打起哈欠,纪昱恒扶她躺下。
纪昱恒帮她从床头柜拿起手机。
“谁啊?”涂筱柠问。
“陌生号码。”纪昱恒边说边送过来,还帮她滑开接听。
涂筱柠就着他手,像大爷样躺在床上听电话。
别说,被纪行长服侍滋味还真不错。
“那你呢?”
“洗衣服。”
如果有完美老公评选,涂筱柠觉得她老公定拔得头筹。
“你就往洗衣机里塞好,纪行长亲自洗衣服这老婆既失职又有愧。”涂筱柠不舍得。
他给她拉好被子,“以前又不是没自己洗过,再说,你洗还没干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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