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好被子,空气连丝缝隙都无法钻进,“乖,再睡会儿。”
涂筱柠手还在乱动,被他按住,“听话。”
她现在有肆无忌惮资本,手也不肯缩,“不听,就要。”
他不动她就再贴上去,像藤蔓似恨不得长在他身上,又去吮他喉结,“老公。”
纪昱恒再理智神经都要被她折磨断,但又怕伤她,他知道她情到深处,可再情难自抑也不能无度。
她知道他醒,又密密地凑上去,嘴里软糯地像小猫样低低轻唤着“老公老公。”
她去吻他好看眉
眼,锁骨,他喉结,他下巴,他唇。
他切都是她。
他由她闹着,直至两人坦诚相见,她就像要融进他,把自己成为他身体部分,从未如此大胆主动。
像多年后在电梯里重遇,她站在他身边,将那发捋到耳后。
“柠柠,爱你。”
涂筱柠被感动得呜呜咽咽,“纪昱恒,你段位太高,,话都不知道该怎接。”
“那就别接。”他捧起她脸封住她唇。
很久之后,那本纪昱恒经常翻阅《孙子兵法》里又滑落出那张他们参加同学婚礼照片,那是他们第张合照,背后多这样段话,是用钢笔镌刻工整正楷,刚劲有力:
他在被中托抱着她,耐心哄她,“今晚再给。”
她磨他,双颊绯红,眼神扑朔,“不,现在好不好?”
他揉她脑袋,“你得让多储备点儿公粮,你这下子全掏去掳走,再富足也空,怎也得存上个天。”
涂筱柠拧
最后两人紧缠在起,两人双腿交叠,她蹭着他脚,脚趾蜷缩,他揉抚她脊椎骨,手掌轻滑着,“还要?”
她喘着气已经很累却还在应,“嗯。”
从昨晚到现在,她都不记得来多少次,可就是想要他更多更多。
他啄啄她香肩,“真要榨干?”
她搂着他脖子撒娇得狠,“就是不够。”
惟是少年时,落拓高醺后。与你万人丛中,轻轻握手。
惟是经年后,绿灯红酒过。穿越万里人中,再轻点你额头。
这夜涂筱柠幸福得要化开,几乎无眠,闭上眼睛就晃过他初中时样子,学霸要不秀爱,秀起来就不是人,什叫甜嗓如蜜,她被她家纪先生简直甜到齁,甜到醉,甜到上头。
早他还没醒,她就忍不住趴到他身上去,把他手臂抬起让他紧紧揽抱着自己,又继续在他怀里这里拱拱那里拱拱,然后又去蹭他细长腿,再揉揉他腰。
大清早撩拨,他再也难以继续入眠,动下把她扣在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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