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他轻敲她下额,“以后每天早上跟跑步去。”
她刚要噘嘴又转念想这
他换好鞋走近,对她知道这件事也没意外,“没多少,几百。”
涂筱柠听母亲早上说个护工天收入是小几百,般塞给百,客气地塞个两百,他直接给几百,难怪早上那护工那客气。
也没再追问,她继续拉他西装,“这事你昨天也不跟说下。”
他没回,只问,“爸怎样?”
“跟上次样,麻药过有点疼,但已经能正常进食,医生说周末出院。”
洗发水,发现已经没,之前也往里面灌过水重复用过轮,本来想着买,被凌惟依事情打岔后来就忘。
她把空瓶子随手往旁边扔,就用他海飞丝,好久不用这牌子觉得好像也挺顺滑?
等她洗好吹干头发出来,正好他开门进屋。
“回来?”
“回来?”
他嗯声,又说,“昨天医生说爸肾结石并不全是因为喝酒造成,主要是体质原因,他是酸性体质再加上不注意饮食容易在体内产生结晶,久坐再不运动就形成结石堆积,他肾结石比常人数量超出很多。”
“他这确实是老毛病。”涂筱柠记得初中起父亲就经常半夜起来在客厅绕圈跑,说是结石疼,每次疼要折腾个几天才能排出来,然后没舒服多久又有新结石疼,就这总是陷入这种周而复始身体折磨。
纪昱恒看她还在拉西装,伸手把她拉过来,“这种体质是有定遗传性,医生特别交代让你也注意饮食平常多喝水多运动。”
他这话倒让涂筱柠想起她以前体检单上尿检里有个尿酸指标直偏高,她都没上过心,原来就是酸性体质啊。
“每天业务这多,天天在行里上蹿下跳,放个款都跟八百米冲刺似,也算运动吧。”她给自己找个很好借口。
两人又是异口同声,过会儿涂筱柠先点点头,然后快步过去,还好,酒味不重。
“你这每周饭局都要赶上人家全年。”她接过他西装,既心疼又关切。
“自古以来中国酒桌文化就已根深蒂固,官场,商场,职场想要谈事喝酒都必不可少。”他看着她刚吹好蓬松长发,天疲惫也跟着那柔软发丝渐渐消散。
“可你也得顾着自己身体。”涂筱柠把拖鞋给他递过去,又把他西装挂在身后落地衣帽架上,双手抚平整,可是不知是不是昨晚在车里睡夜,西装背后总有几道折痕消不去。
“你昨晚塞给那护工多少钱?”她手上动作未停,回眸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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