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上午就别来,帮你跟纪总请假。”
“嗯,谢谢饶姐。”
“没事,照顾好你爸。”
挂断电话涂筱柠回到病房,正好看到刚才那护工换班又来推隔壁床去手术室,他看到母亲就很客气地笑,还问,“刚刚那小伙是你儿子?”
母亲说,“那是女婿。”
在长长走廊里再也看不见她才回到父亲病床边。
母亲看看她,“要不你也上班去吧,看昱恒累得很,年底银行挺忙吧?”
“年头跟年末,银行里几乎是没有白天跟黑夜。”涂筱柠找个椅子坐下来。
母亲拧着眉,“这世上哪有什容易事情,收获总是跟付出成正比。”又叹气,“要说啊,你俩钱够用就行,什百不百万又怎样?归根到底身体最重要,没健康赚再多钱有什用?回头你跟昱恒讲让他别那拼。”
涂筱柠听着却没作声,这世间又有哪行哪业是容易呢?都是个萝卜个坑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罢。
“女婿啊?”那人还有略显诧异,又很快恢复,竖竖大拇指,“你女婿灵啊,昨晚就像蹲点逮似,看到就问是不是ICU当班护工,里面有没有个叫涂石安病人。”
母亲愣,护工又继续说,语气有点邀功意思,“反正您爱人昨晚在里面点儿没受苦,给他盖三次被子,喂他喝两次水,还有上厕所都给他捧尿壶,照你女婿叮嘱,弄得呀清清爽爽,干干净净。”
这架势看就是收过纪昱恒钱。
涂筱柠此刻跟母亲是个反应,母女俩互看眼,时半会儿嘴里都没说出话来。
手机突然响起来,她看来电显示是饶静,便到走廊上去接。
“昨晚手机被小侄女拿去玩时候掉厕所,在米缸里插夜才又能开机,看你连打3个电话,怎?”饶静在电话里问。
“爸在仁济动第二次肾结石手术,昨晚出点小状况,想你做过这儿代发兴许能问到什人,不过现在没事。”涂筱柠长话短说。
“啊?”饶静有点自责语气,“怎偏偏就是昨晚手机进水,你爸现在怎样?”
“就术后个小指标不正常,虚惊场,这会儿已经恢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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