荨麻疹越到晚上爆发越多也越痒,而且怕热,纪昱恒今晚是用冷水冲澡,涂筱柠给他上药时候碰到他冰凉皮肤才发现。
“这天你冲凉水澡会感冒。”她小心翼翼给他涂抹药膏时抱怨。
“不碍事。”
“药吃?”
“嗯。”
周围依旧嘈杂,人来人往,涂筱柠嗓子干涩,眼角微湿。
她压制住那股有点想哭冲动,声音也比刚刚低几分,“是搞错,昨天已经测过,没有。”
她觉得她有神经病,之前害怕有时候她恐慌,测到没有后她又有些难以言喻低落。
前面又有人离开,他带她走两步,她还未来得及看他表情就听到他说,“那就按你计划来,这事以后再说。”
可她听着心情却万般复杂,他说话总留有余地,又如饶静他们说那般城府极深,连去参加行长父亲追悼会他都会顺水推舟为后面业务审批铺路,她不知道这会儿他是真尊重她,还是压根也不想要跟她孩子,他做什都完美无缺,滴水不漏,包括做丈夫。
“怎没见好转呢?看网上说般半个小时就会慢慢消退,你怎却越来越多?”涂筱
饶静说没错,跟着他,即使哪天被他卖她可能还在乖乖给他数钱,可是明知道如此,她却控制不自己心,有些事她明明看得透彻偏偏还是头扎进去甚至慢慢陷下去,即使她努力压制自己意志,但终究还是失败,心这个东西,不知不觉就交付出去。
什时候开始患得患失,什时候他每句话每个动作让她开始有意无意上心,是他每次温柔跟她说话时候?还是他不惜放下自己身段帮她争取客户和跟后台沟通?还是在巴厘岛那只属于他们两个快乐日子里?又或许,或者更早……这些潜意识直刻在心底画面她总是抑制着不让它们钻出来,可心就那大,就像个储物柜你今天收藏件东西明天再偷偷放件,它最终会满到再也关不上门,而今天,她再也盖不住那源源不断要冒出来情感,她甚至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只要扮演好妻子角色就可以,到底是她太高估自己,这段婚姻里,是她先输。
前面没人,后面人催促他们快点,纪昱恒拉她朝前,涂筱柠回神,沉默地递单子拿药。
两人到家已经很晚,被自己这折腾又记挂着他荨麻疹,涂筱柠很是疲惫,洗澡时候上厕所才发现大姨妈悄悄来。
她沉眸,要是早点来也就没这多事,匆匆洗澡感觉小腹也开始有些疼起来,但她满脑子都是要给他上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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