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
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她转账，她仔细
看，转账显示已过期。
她蹙眉去翻微信账单，真
“那玩个屁啊，做死都没用，除非你嫁个土豪。”
涂筱柠头栽到床上，“
倒是也想有土豪能看看。”
“土豪没有，帅哥你不是有个？后来你跟你那初中校友还有联系
？”凌惟依觉得还是讨论帅哥比较开心。
涂筱柠这才想起很久没在行里看到纪昱恒
，可能银监不在他们那层楼查业务吧。
“承您吉言才想起来这校友。”涂筱柠找找他微信，他微信名很简单，就是字母A，头像是只国画上蝉。
“DR转正什条件？”
“要有自己客户和存款。”
“要多少存款啊？”凌惟依家里也是做小生意，想着去求求父母，把公司钱存到DR是不是还能帮帮涂筱柠。
“大几千万甚至上亿。”涂筱柠告诉她。
凌惟依吓尿，“靠，这可真帮不你啊。”
厕所冲把脸，才没让眼泪流出来。
她望着镜子里自己，越看越觉得失败。
母亲说没错，她总是在满足现状，从未真正努力过。
——“女孩子，还是早点知道自己要什好。”
耳边又响起饶静之前说话。
“你笑什呢？”凌惟依听到她在笑。
“没什。”涂筱柠只是觉得他微信看起来很像老年人。
“齐郁找，先挂。”凌惟依要去陪男友。
“好。”
涂筱柠又点进他朋友圈看看，除些财经新闻分享，其他什都没有。
涂筱柠自然知道她帮不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继续走这条路。
“DR转正这难啊？”凌惟依只知DR是全国第大商业银行，业界翘楚，薪资待遇丰厚，金融系学生向往之地，招聘却相当严格，向把本科生拒之门外。涂筱柠家里当年能托人塞进去当劳务派遣都实属不易，可惜她家无权无势，给她铺路只能止步于此。
涂筱柠也叹气，明明知道很难，她却较上劲。
“那表现好呢？你这几年在DR没功劳也有苦劳吧。”凌惟依不死心地问。
“姑娘，这是个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社会啊。”涂筱柠这点倒看得很透。
水龙头开着，她又冲几把脸，冰凉触感让自己变得更清醒。
之前她不知道自己要什，现在她知道，她要转正，定要在DR转正。
“你决定辈子耗在DR？”凌惟依知道她决定后问。
她知道涂筱柠直不喜欢待在银行，是被家里安排才进去。
“嗯。”涂筱柠在语音里应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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