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贤张唇想反驳,想想又觉得他说有理,唉声叹气道:“不是说考中举人就行吗,怎还要参加会试?”
黎耀楠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你天没中进士,二舅父望子成龙,肯定会严加管教,他日你若金榜题名,跟外祖样去别处当官,到时候就算你想让人唠叨几句,恐怕也无可能。”
“才不喜欢旁人唠叨。”张启贤不屑反驳,想想,问道:“你说二伯爷?”
黎耀楠点点头,张启贤二伯爷,正是他外祖父,如今家子都在湖南。
张启贤深思阵,也不知是不是被黎耀楠给说通,接下来路程,再也没有闹着要回去,反而拿起本书来看,无事便催黎耀楠,让他快点准备上古演义下卷,如今乡试考完,他也等急。
岁以下年轻学子,几乎具为定亲,原来是在这等着。
不过无论如何,那些事情与他无关,十天时间转瞬即逝,在张启贤恋恋不舍目光中,黎耀楠毫不留情押着他,上回程马车。
张启贤眉头紧锁,俊俏脸蛋胀鼓鼓:“才跟同窗约好,下午聚贤楼相见,你不能让失信于人。”
黎耀楠面无表情,冷笑道:“你昨天约好惠德楼,前天约好群芳馆,明天约好哪儿?”
“明天约好燕春阁。”张启贤接顺溜。
黎耀楠哭笑不得,他这表哥性子,实在让人不知说什好,但愿将来在官场,他能路顺坦。
再说林以轩这边,自从黎耀楠离开后,他就沉静下来,只安心在家带孩子,每每看着天空飘落雨滴,心里都忍不住担心,夫君会不会冻着,饿着,他虽然从未考过科举,但对科举情况却有所耳闻,夫君这才刚养个月,这次不知又要瘦多少。
林以轩从没如此觉得,等待日子是那难熬,不过幸好,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,九月中旬时候,京城贺礼到,林母在京中得
黎耀楠鼻子哼,很残酷打破他希望:“你想都不要想,乖乖跟回去,对二舅父也好有个交代。”
张启贤瞬间蔫儿,整个人都没精打采:“就是害怕看见他。”
黎耀楠不禁有些生气,怒道:“那是你爹——”
张启贤抓抓脑袋,心知自己过分,急忙道:“不是那个意思,唉,只是怕他唠叨,谁让你不考差点,就爹那脾气,自家孩子肯定不是亲生,回去又要被关,好不容易才自由几天。”
黎耀楠被气笑:“你还有理你?自己考得成绩差,反倒怨上,有本事来年会试再比过,你若能金榜题名,保证二舅父不会再烦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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