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着呢。”闻曜道。
霍砚西性格多疑,而另面,所代表是他没有安全感,他无法信任身边任何人,亲近人都曾伤害他,儿时父母婚姻所展露,也是充满着谎言背叛面。
那些对闻曜来说都不再只是简单文字,而是自霍砚西身上都能看到痕迹。
明明是个很温柔人,看起来却总那冷硬。
两人从酒店里出去时,已经快十点,霍砚西上午有个会议,他让司机和助理直接开车到酒店外停车场。
霍砚西转头看向他。
Alpha视线直白又含着侵略性。
“总有天,会给你戴上。”闻曜语气温和却又没有半分迟疑,“等你能够完完全全,相信那天。”
他将埋藏在两人平静表面之下暗礁揭露,坦荡而又直接告诉他,这是个承诺,这句话之下,还意味着在霍砚西戴上这枚戒指之前,他都会在他身边。
霍砚西反手扣住闻曜手,狭长眸子幽深,晦暗不明,他低声道:“你说,最好都记住。”
这句话下勾起霍砚西记忆深刻回忆。
昨晚他送这礼物事儿,霍砚西都没来得及细问,闻曜遍又遍问他喜不喜欢,问到他忍不住喉中闷哼,还喘着气压着嗓音在他耳边问:“告诉,喜欢吗?”
那是和他平时说话不太样声线,更低些,也更磁性沙哑,这会儿他说话嗓音带着点散漫调子,唇边似笑非笑,眸子亮亮看着他。
他这双眼睛,很好骗人。
最初霍砚西就是被他这模样骗信他那些鬼话。
于是,助理和司机在车上等待没多久,就看到两个Alpha并肩从酒店里出来场面,他们身后酒店
不是没有信息素匹配度低情侣试图反抗过这种本能,但最后他们都会因为大大小小摩擦而分开,因为得不到对象信息素抚慰,实在太难熬。
但霍砚西从来不信这种本能。
分开往往会比坚持在起容易,他父母之间匹配度很高,但他们依旧貌合神离。
难以掌控永远是人心。
而人心,总会变。
霍砚西视线在他指尖项链上停留两秒,转而注意力被别处吸引过去。
针织衫领口开得太大,些痕迹览无余,霍砚西别开脸,“送这个……是什意思?”
闻曜说:“暂时……你就当它是个装饰品吧。”
“不戴这种装饰品。”霍砚西淡声道,沙哑嗓音听着愈发动听。
闻曜松开拎着项链手,手压在霍砚西手背上,指尖在他手指上轻轻触碰两下,“这种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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