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躺会儿,就睡着。”闻曜说,“没睡沉,几点?”
霍砚西看眼手表,“九点。”
他看着沙发上“Omega”,刚睡醒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清醒,坐在那儿醒神,手臂搭在曲起膝盖上,金色发丝卷翘几缕。
霍砚西指尖动动。
闻曜感到发顶有轻微触感扫过,他抬起头,看到霍砚西悬在他头顶手,恰好遮住光,有中干燥温暖气息,还残留着洗手液淡香。
闻曜手机没有设置锁屏密码,消息也是直接弹在屏幕上,眼就能让人看个清楚,他只是扫眼,就看清上面消息,是闻曜父亲发来。
【爸:药还有多少?最近身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?】
药?
霍砚西似乎没听说过闻曜身体有哪不舒服,甚至他看起来比般Omega都要强健,他没有动沙发上手机,抬脚往楼上走去。
二楼书房亮着灯,当霍砚西推门进去时,就看到沙发上睡着男人,男人手臂盖在眼睛上,穿着黑色背心衣摆往上缩团,露出点令人遐想肌肉,或许是体脂低,隐约可见青筋痕迹。
儿也待有个多月。
在闻曜短暂人生体验中,这是他头次碰见难以解答难题,脑海里划过男人那张冷峻疏离面庞,阴翳狭长眸子,那天晚上在沙发上睡过去后流露出毫无防备脆弱……
想要做些什,最后又在半空中停下来手。
闻曜缓缓吐出烟圈,烟雾朦胧面庞。
想不明白啊。
霍砚西拿开手,“头发上有东西。”
闻曜“哦”声,“谢谢。”
接着又伸手,抓住霍砚西手腕,仰起头,鼻尖抵在他掌心嗅嗅,霍砚西微不可查
霍砚西放轻动作。
昨晚画上色,旁边放着染乱七八糟调色盘,画上霍砚西黑色衬衫领口半开,充斥着力量感野性。
“嗯……”沙发上闻曜低吟声,拿开遮挡着眼睛手臂,从沙发上坐起来,“霍哥,你回来。”
他嗓子低哑,抬手揉揉眼睛。
“嗯。”霍砚西问,“怎在这儿睡?”
他手拿着烟灰缸,另只手夹着烟,在烟灰缸旁边抖抖。
这是某中,无法与人诉说隐匿情绪。
根烟抽完,闻曜把烟灰缸放置在桌上,拿起笔,凭借着记忆继续画昨晚没画完画。
阳光从窗户口穿透进来,倾斜着落在男人支在凳子旁边腿边。
入夜,霍砚西回来时,没在客厅看到人,他把手里提着东西随手放在茶几上,看到沙发上扔着手机,上面条条消息弹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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