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”殷玄夜道,“孤只想走自己道,孤喜欢何人,和旁人又有何关系?”
“此乃冒天下之大不韪。”
“荆棘之路,那也是孤路,孤心甘情愿,乐在其中。”
温以瑾:“……”
几句话间,他打破温以瑾心中存有顾虑,也将他原本打算碾压得粉碎,让他知晓,从最初,殷玄夜是抱着怎样心思,去看待这份喜欢。
温以瑾嗓子干涩滚动下,之前他过多注意力都用在,他喜欢他这件事上会给他带来多大麻烦,从而忘,殷玄夜想法。
他攻势猛烈,温以瑾从发觉自己心意,克制到现在,都还没来得及去解殷玄夜心意,他就已经直白说出来。
“为何……是?”
“为何是你?为何是你?”殷玄夜重复喃喃几遍,“孤也想知道。”
“喜欢”似乎悄无声息在他心里播下颗种子,等他发觉时候,那颗种子已经成长为参天大树。
多明白,才能察觉到。
“昨夜亲孤,今天知晓孤喜欢男子,便迫不及待离开,怎?现在嫌孤恶心?”越是情绪激动,越是不能好好把心里话坦白说出来,压抑太久心情,仿佛找到宣泄口。
这些不能同别人宣之于口话,此时此刻都可以放肆说出来。
说给他听。
“臣只想知道,是谁。”温以瑾试图安抚他情绪,“不是因为陛下是陛下,只是因为是你,昨夜……”
“陛下想好。”
倘若这就是他
滴带着温度水滴在温以瑾手背上,他指尖颤动下,抬起手,碰到殷玄夜脸,摸到他脸上泪痕。
“陛下,哭什?”
“哭?”殷玄夜扯着唇角,“孤明明在笑,何曾哭?”
烛火将他眼底湿润映照得明明白白,瞳孔里是温以瑾剪影。
温以瑾半垂睫毛颤颤,摸到他眼尾湿意,“陛下可知,你选择路,是条怎样路,往后人们议论起你,也许第个想到,便是梁王断袖之癖,你所建立丰功伟绩,都排在后头……”
也没有觉得恶心。
“你就没想过——”殷玄夜根本没有注意去听他说什,打断他,脸上有抹扭曲笑意,眼底隐晦,他字句说,“孤喜欢人,是你吗?”
温以瑾怔住,面上神情陷入时空白。
殷玄夜低低笑几声,心口猛烈跳动着,仿佛跳到嗓子眼,他凑近温以瑾耳边,“喜欢你,这个可能你就从没想过吗?”
他亲昵在他耳边呢喃:“这个答案你喜欢吗?摄政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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