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围坐在桌前,第轮发牌是傅澄,他洗牌动作有些生涩。
“不太会玩。”傅澄说。
沈弈撑着下巴,看着哗啦啦下来纸牌,说:“也不太会。”
他又看向傅予鹤:“哥,你会吗?”
傅予鹤:“嗯,般般。”
“再玩个小时就走吧。”傅予鹤说。
他们是下午四点左右走,三人坐缆车离开滑雪场,沈弈直到坐上回酒店车,后知后觉疲惫从身体四肢传来。
——倒也不是很累,就是今天后头假摔过几次,摔有点疼。
每次摔倒时,傅予鹤都会伸手来拉他。
今天很像在约会啊。
开始还挺不喜欢。
“等会晚上去开个房泡温泉吧。”沈弈说,“感觉这身上都摔散架。”
“嗯,好。”傅澄说,“哥,好像还是第次看你滑雪摔跤。”
“以前刚学经常摔。”傅予鹤语气平淡,“很正常。”
傅澄关注点下到“他哥刚学也摔跤”这件事上,毕竟在他心里,他哥就是无所不能存在,好像无论发生什事,无论在什时候,他都能冷静妥善处理好切。
傅澄发牌,第轮他要地主,沈弈和傅予鹤都没和他抢,傅澄出两轮牌后,被压制得死死,可怜巴巴捏着手里牌出不出去。
第轮结束后,赢是傅予鹤和沈弈,第二轮傅予鹤要地主,洗牌动作很流畅,修长手指看着都赏心悦目,仿佛在进行着场令人魂牵梦绕演出。
……
几轮玩下来,傅澄发现,真正不会人,只有他自己,除把拿到绝顶好牌,他就没赢过轮。
沈弈和他哥都会算牌记牌,就他
沈弈手肘搭抵着车窗,支着脑袋看着窗外,口袋里手机响两下,他回过神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锁。
【傅予鹤:身上哪儿不舒服?】
【傅予鹤:晚上泡完温泉,回酒店来房间,看看。】
傅予鹤就坐在他左手边,他余光看见男人若无其事滑动着手机,眼神都没往这里来下,他手指点点,回个“好”。
他们先吃饭,然后傅澄提议玩会斗地主——他还特意带纸牌。
“真吗?”
“当然。”接话是沈弈,沈弈笑嘻嘻把胳膊搭在傅予鹤肩膀上,“毕竟咱们哥哥也是人啊,是不是啊哥。”
那声“哥哥”虽然不是对着傅予鹤叫,但咬字带着沈弈独有缱绻缠绵,普通称呼都被他叫像是在调情,带着点揶揄意思在里头。
傅予鹤瞥他眼,“嗯。”
傅澄挠头,在他不知道时候,他哥和沈弈发生什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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