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什
，
知道
不多，但能说
定告诉你。”
沈惟舟闻言轻轻“嗯”
声，转过头，抬眸看着面前狼狈不堪女子。
他第次细细打量起面前姑娘，目光并不轻浮，看到露出雪白肌肤也不曾带有欲念，只是很平静地把这姑娘从头看到脚，然后问句。
“你认识燕无双吗？”
面前女子瞳孔骤然缩紧。
沈惟舟别过头,长睫微垂,语气温和：“穿好衣服,不然杀你。”
“……”
沈惟舟手依旧问问抵在这姑娘致命处,他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穿衣声停止后,也没有转过头再看她，而是继续问道。
“你是谁？”
这姑娘不假思索：“楚娘。”
拿刀姑娘脸上身上全是血,因此显得有些狰狞，像是从地狱爬出恶鬼,满是杀意地看着沈惟舟。
她握刀姿势不是很标准,但是很用力，看得出来没什武学基础，只是凭着腔蛮劲朝沈惟舟捅过来。
沈惟舟面色不变,没有躲开,反而迎着这姑娘就上去，手捏住她握刀手腕，不轻不重地按,刀应声而落,发出清脆声响。
另只手则是抵在这姑娘脖颈处,力道不重,但沈惟舟可以顷刻间就取她性命。
这姑娘停下来，眼里淬着血。
—
秦随记忆力向来很好，什路都是走遍就能记住，于是出童府他就原路返回，很快就回到大牢。
大牢与衙门相连，前方是衙门，后院就是大牢，四处都有人把守着，勉勉强强称得上句严加看管。
毕竟不是谁都有胆子在官府闹事。
但是别人不敢事，秦随第次做，却是
“撒谎。”
沈惟舟加重下手中力道，语气依旧温润：“外面就是红袖阁人，如果没猜错话，他们是在找你，对吗？”
自称为楚娘女子沉默良久，低低应声是。
“可以不把你交出去，也可以帮你离开红袖阁。”沈惟舟轻声道，“但你要回答个问题。”
女子声音有些急：“此话当真？你如何帮逃出去？这红袖阁上上下下都是人，已经数日未曾吃饱，他们喂给食物里都带着软筋散，跑不多远就会被抓回来。”
按理说她是不会求饶,生死于她而言应该算不上很重事,沈惟舟自认为不会看错人。
但两个人沉默良久后,沈惟舟看着这个姑娘声音嘶哑地开口。
“别杀。”
“什都能做，别杀，剩下都随你。”
话音落,见沈惟舟还是没什动静，这姑娘闭闭眼，开始褪去自己身上为数不多衣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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