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衡玉,晋国太子殿下,板上钉钉下任储君。传言他三岁成诗,五岁习武,天资卓绝,潋滟风华。曾在十七岁以己之力镇压晋国叛乱三城,收复西北契丹十六部,闻名天下,引万千未嫁女子心动,也让诸多势力忌惮。
他与秦国秦随,燕国云
沈惟舟昏过去。
已过寅时,正是黎明前最黑暗时刻,周围只有呼呼风声作响。
过片刻,见沈惟舟确实没有动静,侧后方花丛衣料窸窣声音响起,两个男子前后地自其中而出。
“殿下。”张文远落后身前男子半步,俯首低眉,姿态恭敬,“此人极可能是秦随派出来诱饵,借以试探殿下深浅,还望殿下三思而后行。”
“秦随?”
沈惟舟没有对秦随下杀手,不是不想,而是来不及。
习武之人都是狗鼻子,有点血腥味都能顺着找过来,而他刚刚闹出动静又这大……他不能赌秦国侍卫都是群草包。
所以尽管非常想斩草除根,但沈惟舟还是掐着手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,跌跌撞撞地离开这个偏殿,朝着自己来时方向而去。
刚刚在秦随手下毫无反抗之力也有这个原因,他烧迷糊,浑身发软,能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地已是万幸,又谈何跟个武功不弱侍卫纠缠。
能偷袭成功也不是因为他现在有多强,而是因为秦随状态也不太对劲罢,像是中什春/药,还是极为烈性那种,所以才会渴/求与沈惟舟肢体接触。
为首男子闻言微微驻足,转过身看向张文远。
他穿着袭青金锦缎绣云纹长袍,玉冠束发,眉如远山,眸似寒星,皎若秋月,气质像潭幽静湖水,平和悠远,让人易生好感,却眼望不到底。
男子看着张文远,字顿,语气并不重,甚至称得上句平和,却让张文远直接跪倒在地,脸色发白。
“姬衡玉何曾怕过什?……秦随?”
“张大人未免有些轻看衡玉。”
换做平时,沈惟舟没有武功,必死无疑。
头痛欲裂,嗓子干要冒烟,沈惟舟懒得再想刚刚秦随身份和后续要面对麻烦,只是迷迷糊糊地往前走,想赶紧回到拂云轩睡觉。
他并没有意识到,他走个与拂云轩截然相反方向,而且越走越远……已经到秦王宫中心地带。
周围建筑愈发陌生,沈惟舟走着走着,仿佛听到耳边出现嘈杂惊呼声与厮杀声,眼前也不再是秦王宫恢弘连绵宫殿,而是细密错乱各色光斑,红与黑在其中最为刺眼。
终于,他再也撑不住,个踏空,意识渐渐陷入混沌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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