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赞叹,他从未见过如此多艳色与繁华聚拢在处。这里是高唐云梦之泽,有秋兰芷蕙芳香,有温乎如莹天人;这里亦是西天王母昆山瑶池,有鸳鸯交颈,迦陵歌唱,十万春花,在梦中齐落。
薛崇简数到二十,身后击打停刻,虽然李成器力气不大,但打这会儿,屁股上也热乎乎略有些痛楚,他笑道:“表哥手疼?你歇歇再打吧。”李成器顿顿,望着薛崇简红若渥丹两瓣臀丘,微微拳拳自己发麻手掌。他左手仍是按着薛崇简腰,见他托着两腮,口角含笑,竟似是十分受用,忍不住无声笑,伸手进茵褥下,摸出戒尺来。
薛崇简正琢磨要不要起身,忽然只听耳旁“啪”声脆响,比方才不知响亮多少,屁股上道灼痛炸开,薛崇简又痛又惊,大叫声“哎呀!”,慌忙回头,却见李成器似笑非笑,手中握段通体暗紫戒尺。薛崇简再想不到,这软玉温香云屏绣帐内,竟也有这等凶器,惊得半张着嘴,道:“这,这是什?”
李成器淡淡笑道:“命人专为你做段紫檀戒尺,以后就用它。”薛崇简听着“专为你”三个字,心中浑浑噩噩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,期期艾艾道:“今年,紫檀不是断货?阿母想做奁盒都没有……”李成器被他逗得噗嗤笑,道:“有柄旧紫檀琵琶,覆手坏,便改做这个。”薛崇简又是愣,低声嘟囔:“多,bao殄天物……”李成器面色微微沉:“刚才是多少?”薛崇简心中紧,忙道:“二十!”
李成器轻轻将他背脊按下,照着他另边臀峰又来下,薛崇简这次嘴咧得难看些,慌慌张张数道:“二十二!”紫檀虽然沉重,好在李成器也并未用全力,薛崇简还忍得住。他这次胡思乱想不得,细细体味那份滚烫炽热,从肌肤渗入肌肉,又顺着血液流淌进身体最深处。他身上渗出薄汗,呼吸也渐渐急促,他知道他心里、身子里火已经烧起来,那疼痛亦是逼迫,将他逼到悬崖边上,不跳都不行,他在瞬间看清自己迷恋、追逐是什。
数到三十,薛崇简喘着气回过头去,被汗水润湿眸子里,映入李成器不甚清明容颜,他不知他是在笑,还是像方才般矜持。切都没有关系,肉体上灼痛和心底灼痛渐渐将他身子烘得火热,他用这汗水、这喘息告诉李成器,他是属于他,他知道自己渴望又怯于索取,李成器业已给出来。
李成器似是读懂薛崇简眼神,默然无声将那段戒尺递过去,薛崇简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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