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般,料来会好受许多。时又担心李成器用力太过,将那扇子折断。时疼得厉害,又隐隐希望干脆早些打断,扇子坏还能修,李成器现在气头上,连个数目也不说,不知要打到什时候才是个头。
薛崇简心中七上八下,努力胡思乱想,不去专心体会那份痛楚,二十余下过去,却是什也想不起,只觉臀上阵阵如针挑般,他这个姿势趴着,臀上肌肤紧绷,疼痛都留在皮肉表面,连散都散不去。他偷眼向后看,正看见李成器高扬着手臂挥下来,心中又酸又痛,浑身都随着那道毒辣痛楚颤,只想伸手回去挡挡,或是跳起来挣开。他咬牙咬得两腮发酸,太阳处也突突跳动,只得张口嘴略透口气,压着哽咽低声道:“表哥……知错,饶……”他还想讨好李成器两句,强笑道:“也饶它,下次带藤条来给你打……哎呦!”他松口,便更加忍不住,几声呻吟溢出口唇。
李成器见他还有心说笑,全无点真心悔过之意,虽是薛崇简臀上已成片深红之色,臀峰上几道棱子突起来横亘在那里。他心中疼惜之极,手上却是下得又狠又快,他如何告诉花奴,这世上不止他们两个人?他们并不能毫无负担地活着。薛崇简被这阵疾风骤雨般板子打得脑中发晕,急痛下说不出话,只觉汗水流进眼睛蛰得难受,却是不敢抬手去擦,他只怕动动手指,就忍不住回手去抓扇子。
初夏天气渐渐炎热,薛崇简早已是痛得汗流浃背,他虽不曾数数,却估摸着也有四十下,李成器全无点罢手意思。他心中绝望,更难再忍,痛呼两声求饶道:“表哥,别打!”他等待片刻,却不闻李成器答话,满室中都只有扇子笞落在自己皮肉上啪啪声,连窗外稀稀拉拉蝉鸣都压住。又是接连两板都笞落在臀峰上,薛崇简只觉自己颗心都要跳出来,又痛又怕,下意识回身捉住李成器挥落手腕,左手得这个空隙,赶紧回去在泼沸油走滚汤般屁股上揉揉。触手虽是片热烫,还有深深浅浅棱子,但似乎好歹是没出血,薛崇简轻轻松口气。
李成器见他只手忙不过来似,在屁股上揉揉这边又按按那边,仍是那般稚气可笑,想起幼年之事,心中剧痛,也不与他争夺,只垂下眼睑默不作声望着他,目光温温凉凉便如春夜洒落月光般。他这个样子,实比刚才笞打更让薛崇简心惊百倍,可是灼痛皮肉实在受荼毒太久,手揉上去能大大缓解痛楚,竟如饮鸩止渴般舍不得放开。他偷觑着李成器神情,边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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