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柔软人心,竟比它还要坚硬?连亲生骨肉也能生生割裂?
薛崇简低呼声,掰开李成器手指:“你干什!”
李成器手上痛,浑身血似乎才重新开始流动,他聚集点力气坐直身子道:“去,你请李公从速安排。”绥子点点头道:“若殿下玉体无碍,便是明晚,花郎带殿下进宫打球,然后殿下假装醉酒,就宿在公主修书院中,到晚间自有人去接殿下。只是——此事千万缜密,连公主也不要告诉。”
薛崇简皱眉道:“为什?”绥子迟疑片刻,终是道:“公主,毕竟是武家妇啊……”薛崇简大怒,记耳光抽在绥子脸上。李成器伸手攀住薛崇简手臂,喘息道:“花奴……听他,不让姑母知道,也是为姑母好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注:[1]羊羹就是羊肉泡馍,本命。而且真觉得,那东西离陕西,就跟橘生淮北样味道不正。
[2]那是诗经《北风》里第段,是首吆喝人跟自己逃难事,“其虚其邪,既亟只且”意思是:还能够犹豫吗?事情已经很紧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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