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袭妃红色襦裙,臂纱轻绕三片玉环绶,销金紫绫褙子刚刚没膝,脑后松松地挽着个朝中女官正时兴流云髻,正施然迈槛而入。
“倒也是。沈夫人曾氏是当年跟随皇上御驾亲征立过血功,沈太傅与皇上君臣相得数十年,若论与天家情份,朝中谁人敢比?沈家千金又是跟着她兄长自幼道在宫里玩闹大,与太子情份更是匪浅,更何况还有颍国夫人这个干娘,怎说也算上是贵戚。再者,沈家千金年已二十都还未许配人家,你们说说这是为什?自然是等着太子妃这个位子……”
说话间,有几个女举子模样从外回来,坐下后满脸懊丧,副闷闷不乐样子。
旁边圈正吃着饭女子们瞧见,纷纷凑过来问道:“怎样,古大人肯收帖子?”
个女子冷瞥众人眼,“收什收?古大人是什人?那是除平王,无论谁人情都不看人!”她停下,又撇嘴道:“此次礼部试皇上以古大人权知贡举,看诸位就省省心思吧,有空多读读书,别奢望能提前投帖问路!”
众女子皆唏嘘出声,失望回座。
孟廷辉不动声色地听着,慢慢搁下手中筷子,掏出帕子来轻轻抹嘴,准备起身上楼。
身旁那桌方才议论太子侧妃之事忽而有人低声道:“瞧瞧,正说着呢,就来!”
“谁来?莫不是沈家千……”
“啧,没瞧见刚停在宜泰楼外那辆马车?钦赐四轮!车上下来那个年轻女子不就是!”
孟廷辉闻言回身,朝宜泰楼门口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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