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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孟廷辉,你怎?”
严馥之追下来,口气有些怔迟。
她摇头,“没什。”眼眶被阳光晒有些发酸,竟然有种想哭感觉,停停,才微笑道:“不是说带来喝酒?”
三人便催马离去。
再没回头。
她像是被钉在地上般,连上前问他字勇气都没有。
他不认识她……
可他又怎会还认识她?
十年前她被他从死人堆里捡出来,衣衫褴缕,蓬头垢面,口齿不清,他甚至分辨不出她是男孩还是女孩。
十年后她束发系冠,穿着女学学生衣裙,干净齐整地站在他面前,他怎能想到她就是当年那个孩子?
这多年过去,他是她心底里唯惦念人,可为什如今见到,却还是这样结果?
十年前他也是这样离去,她不知他姓名,不知他身份,只是哆嗦着记住那张脸那只眼,和他腰间挂着那片好看石片,记住他对她说过每个字。
十年后他长高也变壮,可那张脸仍然清俊,那只眼仍然慑人,那片石片仍然挂在他腰间……她仍然没有勇气上前问他句,他到底姓甚名谁,她以后还能不能再见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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