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上聊天,江衡南才解到原来庄诗雅母亲离世,父亲又是赌鬼,经常偷家里
“怎是你来?”庄澈问。
“你姐堵车,等会就过来,这是怎回事?”
还不等他问完,就听见庄澈冷嗤声。旁边警员瞧着江衡南年纪小,“你是他哥吧?”
警员简单把事说遍,几个街头小混混在庄澈回家路上索要“保护费”,庄澈不给,双方都是,bao脾气,操起家伙就打起,要不是路人及时报警,现在都该躺在医院里。
“庄澈是吧,得亏还没成年,要是成年你这三天两头进警局频率迟早留不少案底!”警员啰里啰嗦说堆,最后江衡南签字把人保释出来。
直到下班,沈逐都没回来。
公司里人不仅传他跟沈逐,还传他跟庄诗雅。平时庄诗雅跟他关系好,走得近点,就被人说“吃着碗里瞧着锅里”,边跟上司暧昧不清,边又跟同事眉来眼去。
简直将他当做十恶不赦坏人来看。
过两天,公司里风言风语不仅没有消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,沈逐也直没在公司,不知道出什事。
他坐如针毡地等到下班,瞧着沈逐还没回来,心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似,刚好今天是去接胖胖回来日子,到点下班江衡南就溜。
庄澈还是那副无所谓样子,江衡南有点惊讶,居然没成年,上次去试戏难道是用假身份证?
正在出神,庄诗雅慌慌忙忙赶来,眼眶都气红,看见江澈第眼个巴掌就扇过去,“长本事你!”
庄澈脸被打偏向边,舔着后槽牙,“轮不到你管。”
“不管你谁管你!!”庄诗雅胸膛急急起伏着,江衡南很少见到这样生气她。
庄澈把帽子往头上扣,拉高卫衣拉链,扔下句“总之不是你”往相反方向走。
上次事情过后,沈逐把密码什都换,江衡南坐在车里等会,纠结会,抓抓头发,给沈逐发消息:“今天来接胖胖”
又等会儿,手机“滴滴”响起来,江衡南以为是沈逐发过来消息,匆忙解锁,结果却是庄诗雅打来电话。
“弟出事!他跟别人打架”庄诗雅声音明显颤抖,“打车,结果现在堵在路上,你能不能先替去看看?”
“啊好,庄姐你先别急”江衡南听着庄诗雅强忍着腔调,心里紧,掉头就往庄诗雅说地点驶去。
他比庄诗雅先到步,庄澈还穿着那天试戏黑色夹克皮衣,耳钉被扯坏两个,脸上挂彩,身上看不出来,但明显感觉到庄澈心情很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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