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以为自己听错,把手机贴近耳朵,“什?”
“随便他怎闹吧,以后这种事不用再来通知。”说完,沈逐率先挂电话。
陆承走回包间路上还是懵,回到包间,看见窝在沙发角江衡南,思索再三,还是扶着江衡南找前台开间房,把人送进去。
沈逐很多年前送条项链给他,江衡南嫌丑直没戴,有天不知道出于什原因把他戴出去,同行伙伴说句项链土,江衡南就把他扯扔进绿化带里。
沈逐发现项链不见后,江衡南随口说句“土吧唧,丢”。结果沈逐就对他冷淡周。
陆承擦把汗,这都什事,他看向旁江衡南。
江衡南边喝酒边大声嚷嚷着要去找“少爷”,他酒品向不好,喝多就容易做出格。
然后江衡南真点个“少爷”。
还以为什事呢,估计又是小两口闹矛盾,“怎,他这次没来哄你啊?”
不说这个还好,说江衡南又想起沈逐冷冰冰语气,瘪瘪嘴,“他还要离婚。”
陆承正在喝水,听到这话喷出来,“沈逐要跟你离婚??”
过去无论江衡南多无理取闹,沈逐都会满足沈逐,居然要跟江衡南离婚?
“开玩笑吧?”
那小男生青青涩涩,腼腆坐到江衡南旁边喊“江先生”。
醉醺醺江衡南眯着眼睛盯会,小男生贴上来,股廉价香水味突然涌上鼻腔,江衡南脸色变,“走开!脏!别碰!”
陆承怕出事,毕竟之前因为他们几个贪玩,把江衡南带到会所,人还没叫上,沈逐就来,横抱起江衡南冷着脸给他们警告,他们回去后都被家里老子教训顿,此后再也不敢带江衡南来。
“沈哥,南南在这里喝多说要找‘少爷’,拦都拦不住,你快来把他接走吧。”
沈逐那边短暂沉默片刻,“随便他吧。”
江衡南越听越烦躁,绕着床走两圈,“你怎那多废话,你现在在哪?”
陆承给他报个地点,江衡南郁闷地挂电话,随便套件衣服就走。
来到酒吧,陆承瞪大眼睛,“不是吧,你哭过?”
江衡南皮肤白,眼圈和鼻头红红格外扎眼,他抹把脸,闷声闷气地说“谁哭!你烦死,问那多干什。”
陆承察觉到他心情不好,给江衡南点杯喝,在江衡南前言不搭后语中搞清楚来龙去脉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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