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那名字,温婉眼泪就下来:“都已经过去那久,侯爷不是说该怜取眼前人?为什还要念着她?她到底哪里比好?”
柳寒云安静地坐在边,跟看戏样地看着温婉,只是时不时扫季曼眼,眉头微皱。
“哪里都比你好。”季曼接句:“寻常百姓家娶你这样女人还是可以幸福辈子,侯爷这样背景娶你,真是倒八辈子血霉。”
“你胡说什?”温婉狠命瞪她眼:“轮得到你来说这个?难不成你觉得侯爷娶你这个男人更好?婉儿虽然不堪大用,但是也是知书达理!”
“嗯,不堪大用是真。”季曼点头,看也没看她,淡淡地道:“当初被关进柴房,就自己给自己下药,还想嫁祸到身上。太子妃拉拢两句,你就心甘情愿给人家当枪使,口口声声说着爱侯爷,却为争宠宁愿将侯爷出卖出去。本身男人还对你很有感情,硬生生被你自己点点磨没,女人当成你这个样子,当初不如出去嫁给张屠夫。”
宁钰轩垂着眼眸没吭声。温婉挣扎着看着他,哀哀地道:“上次婉儿问您,是季夫子重要,还是婉儿重要,侯爷不是回答说婉儿更重要吗?为什现在偏袒却是他?”
众家丁下人像是听见什不得八卦,都万分震惊地看着里头。柳寒云轻咳声,示意椿皮带着其他人出去,将门给合上。
“这不是偏袒或者不偏袒。”宁钰轩终于开口,松开温婉手道:“你为何要去偷拿季夫子画?”
温婉哑然,双颊肿起来,整张脸看起来就像猪头,嗫嚅会儿,又理直气壮起来:“侯爷都没有送过婉儿这样画,为何要送给季夫子?他是个男人啊!婉儿还比不上个男人吗!”
季曼觉得也是醉,经常看见男人女人吵架,总是吵着吵着女人就开始抓着点无理取闹反客为主,只要哭,百试不爽。
口气说完不带喘,季曼端起旁边茶喝口,长叹声道:“侯爷未必像你所说那样对念念不忘,只是更适合管这大家罢。更何
这是女人技巧,百分之八十男人对此也会无能为力,要是不是什大事情况下,这可以当做女人武器。
可要是遇见有关身家性命事情还来这套,那就是属于脑残型无理取闹。
季曼忍不住都又想上去抽她,不打不知道,打才现真是舒经活络又解气。
“那画上画是什?”宁钰轩突然问温婉句。
温婉愣,想起那画内容,心里还是如刀割般难受:“是天伦图,是侯爷和…聂桑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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