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张脸,给人看见还能有活路?当初说她与聂青云跌下山崖,陌玉侯还特意去佛山给聂桑榆立灵位,新帝才没有追究。若是现在她又活回来,岂不是欺君之罪?
季曼示意常山松开手:“此事说来话长,般不用这张脸出现,现在是个意外…不知将军可否看在相识场份上,送回京城?”
“自然是可以。”宁明杰张口,有好多话想说,却在看见她眼里抵触之意时统统咽回去,拿出块手帕道:“你且先挡着脸,亲自送你回去。”
淡蓝色手帕,上头雪山依旧。季曼顿顿,二话没说接过来,展开却是不够大,只能将就拿手按着。
“常山,牵马来。”
“你这是干什?”拿着弓箭走过来,看清常山手里女人脸,宁明杰脸色却是变。
“桑…”
“认错人。”季曼放弃挣扎,无力地道:“只是个路过。”
常山手点没松,宁明杰却像是有些恍惚,呆呆地看她许久,才伸手像是想要触碰她脸。
“将军自重。”季曼皱皱眉。
个,更别说客栈。
她该怎回去?季曼傻。
“那个丫鬟,过来帮忙拿东西。”身后不远处有人喊声,季曼没反应过来。
“嗯?”常山手里拿着野兔山珍,走过来看看这呆丫鬟:“没听到?这些拿回去让厨娘收拾拿来烤…”
季曼茫然地转头看着他,然后两个人都吓跳。
常山微微怔:“主子要连夜赶路送她?”
宁明杰突然就笑,手指停在半空中,又慢慢收回来:“竟然当真是你。”
梦里见着人,都会朝着他温柔地笑。也只有真实人,才会带着这般抵触眼神看着他。
“靖州别,真是好久不见……你怎会在这里?”
季曼抿抿唇:“被人所害,从京城路带出来。”
宁明杰皱眉,又觉得不对:“你怎会回京城?!”
“你!”常山后退两步,下意识地就去看后面不远处走着自家主子。
竟然是聂桑榆!或者说,季曼。
季曼看清这人就想跑,奈何常山反应极快,丢手里野兔就把抓住她手腕,大喊声:“主子!”
这人形容狼狈,那张脸却是错不,自靖州别,主子回去就是几场大病,书房里挂满没有脸美人画,但是那身段风度,怎都像是面前这个人。他跟在主子身边这多年,主子想是什,他不会不知道。
宁明杰听见声音转头看过来,就看见常山抓着个挣扎不已女人,月色之下,颇有些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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