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季曼没能起来给大家子做早饭,不过幸好离州刺史送特色粗粮馒头和肉粥来,皇上问起桑榆,聂贵妃更是脸笑意地替她挡。
季曼醒
陌玉侯很不想夸奖她,但是也不得不承认,确如此。
哼哼算是回应,宁钰轩将头埋在她脖颈,暖香温软,忍不住就有些冲动。
聂桑榆这欲擒故纵玩得也够久,宁钰轩觉得,今天也差不多是时候。毕竟是她女人,总不可能直不让他碰对不对?
手试探性地从衣摆下头伸进去,聂桑榆肌肤很好,触手如玉。更奇特是,她今天没有穿肚兜。
季曼闭著眼,心里直在喊聂桑榆。面前这个男人是她喜欢,却不是她喜欢。不过想着尊敬身体原主人意愿想法,季曼还是打算献身。
口却不知道说什好,磨蹭会儿,宁钰轩都回来。
她还是不够洒脱,这就是场戏,在乎那多干什?季曼深吸口气,心里念百遍这是聂桑榆身子,然后端起药喝个底朝天。
捧书满意地带着药碗走,陌玉侯进来看见季曼脸苦瓜相,忍不住问:“这是怎?”
“没事,想起小时候被狗咬遭遇,有点蛋疼。”季曼道。
“…什疼?”宁钰轩没听清。
现代人,有啥放不开。
聂桑榆没有给她回应,身上人呼吸却越来越沉,滚烫身子像个暖炉,慢慢地将她防备点点融化掉。
不得不承认,宁钰轩不愧是阅女无数,没有让她感觉到点不舒服,除有点疼之外,其他还是可以给五星好评。
情动时候,季曼咬着唇低低低呻吟。身上人难得地失控,吻着她眉毛、鼻梁、嘴唇,又跟狮子样咬住她喉咙,只是没有用多大力气。
坦白说季曼觉得跟宁钰轩那啥啥还是挺舒服,把他当成牛郎话,就点心理负担都没有。
“妾身是说,脸蛋疼。”季曼嘿嘿笑,起身道:“侯爷也累,妾身伺候您更衣吧。”
以前总是要磨磨蹭蹭许久才上床,今天倒是主动。宁钰轩也不是喜欢禁欲男人,聂桑榆肯主动,他自然是不觉得有什不好。
这地方炭火自然不是上好银炭,睡觉时候季曼就把窗户开些以免氧化碳中毒,但是屋子里就冷不少。
宁钰轩瞥她眼,伸手将她拥紧些:“你娇生惯养性子,没想到倒还挺适应民间生活。”
季曼脸上带着柔美笑意,冰凉手往他怀里揣,凉得宁钰轩眉毛抽抽:“侯爷是不是现在才觉得,妾身真是温柔又贤惠,上得厅堂,入得厨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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