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恐秋节至,凉飚夺炎热。
弃捐箧笥中,恩情中道绝。”
这是闺怨词,字字句句都带着悲伤又害怕失去恩宠惶恐,想怒斥负心人,却又只能委委屈屈地将自己比作团扇,想博君怜爱。
宁钰轩嘴角高高扬起,起身道:“走吧,天冷用不着团扇,也去箱子里看看她好不
正感叹呢,就见柳嬷嬷进院门,远远地看见她在,迟疑瞬。
“去替到厨房拿点点心。”陌玉侯转头对季曼道。
“是。”季曼点头,转身就走。陌玉侯借故支开她,怕是有什她不能听?
前脚跨出院门,桑榆后脚就贴在院墙上听着。
“夫人给侯爷写信。”
季曼觉得后脖子凉,有种被蛇缠上感觉,虽然面前人笑得很好看。
翻身就寝,她时猜不透他想法,但是没关系,总有露出狐狸尾巴来天。
过几天,皇帝要南下消息就已经有风声,随侍名单也流出来,皇后要坐镇后宫,由聂贵妃陪同皇帝南下,并太子、三皇子、陌玉侯护驾。这些都是皇帝面前红人,带上点也不奇怪,可是还有个护驾名额,写竟然是宁明杰名字。
“表少爷会武功?”季曼好奇地问宁钰轩。
宁钰轩淡淡笑:“明杰武功与不分伯仲,你觉得呢?”
“哦?不是就在府里?为何要写信?”陌玉侯低笑声,眉眼舒展开来,眼里有些孩子似别扭和高兴。
“奴婢不知,侯爷先看吧。”柳嬷嬷将信递上去。
“新裂齐纨素,鲜洁如霜雪。
裁为合欢扇,团团似明月。
出入君怀袖,动摇微风。
季曼惊讶,不是惊讶宁明杰多厉害,而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软绵绵侯爷,竟然是会武功?
大宋男子多娇弱,看宁钰轩成天穿件雪锦长袍飘来飘去,季曼还以为他也是养尊处优娇弱款型。
“妾身记得表少爷是六品军器监,好像跟御前事情没啥关系啊。”季曼嘀咕句。
宁钰轩躺在屋檐下软榻上,将皮草搭子拉上来点,眯着眼睛看着雪景道:“明杰是块好料子,去年皇上就有意提拔,奈何他不愿意离开病母。今年年初时候他母亲去世,服这久丧,刚刚才除礼。看靖文侯意思,也有让他来京城做事之意。皇上乐得很,才让他同南下,找立功机会,便好升官。”
季曼点头,宁明杰就是个与世无争人,原著中不用他做什,皇帝都赶着给他升官,大概是这朝代沿袭魏晋时候当官看面相之风,不然这些个得宠皇子臣子,也不会都是天人之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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