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眼神,季曼笑:“侯爷是不是在想奴婢怎突然这聪明?”
陌玉侯深吸口气,反倒笑:“你能读心?”
季曼摇头:“是侯爷神色太明显。不知侯爷有没有听过句话?”
“什?”
“爱恋中女人,总是最愚蠢。”季曼笑着道。
变得点不像以前聂桑榆。
季曼微微笑:“桑榆是懂,歇斯底里抢不回来什,也不想再去抢。桑榆只愿余生安稳,再也不会去奢求得不到东西。”
宁钰轩怔,心里有个地方轻轻拧下。
聂桑榆对他痴狂全京城都知道,那女人总是双眼热切地看着他,盼着他,等着他。使出无数可笑手段,也想得他青睐。
而现在,她说,再也不会去奢求得不到东西。
身份在这里,做出不合身份事情,自然就要受罚。”
这是在过这久之后,跑来和聂桑榆解释为何贬她?都说打巴掌给个甜枣,可这甜枣是不是给得太晚啊?
季曼心里直翻白眼,却还是微微睁开眼睛,看着床边男人。
陌玉侯温柔起来,是很容易蛊惑人心。就像现在,满眼柔情地看着她,伸手替她将还湿着梢拨弄开,十指修长,骨节分明。
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。
宁钰轩茫然,想好会儿才想明白这句
说不清是什情绪填满他,宁钰轩有些狼狈地扭头,想起自己来目,又恢复正常神色:“你明白就好,这两天会在这里陪着你,院子还未挂匾,你想要什名字?”
两天都陪着她?季曼眼珠子转转,果然是掐着老夫人要回来日子,搁这儿给甜枣呢。
“这院子清净,叫非晚阁吧。”季曼随口道:“桑榆非晚。”
宁钰轩又是惊。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,为时非晚。聂桑榆什时候有这样情怀?
时间越长,他反而越看不懂这个女人。以前觉得她愚蠢得不可救药,现在又觉得她十分聪慧。
换做聂桑榆那没记性,被这色诱,肯定就会马上忘记陌玉侯种种不好,甚至还会在老夫人回来时候替他开脱。
可是季曼是天蝎座,特别特别记仇,就算现在面前这人好看得不得,温柔得不得,她也不会忘记当初是谁给她赐家法。
“侯爷说,桑榆都明白。”心里记恨,脸上却还是要脸感动:“桑榆不怪侯爷。现在这样下场,也不过是桑榆自作自受。”
嫁给这个男人,当真是聂桑榆自作自受!
陌玉侯眼里有些疑惑神色:“从婉儿嫁进来开始,你好像变许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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