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那个传闻中被鄂王宠爱有加、将要被册为鄂王妃女人,此时满面怒容,红着眼眶。座下碎地玉片,是被她用力摔出去酒杯。
殿人声渐渐消弭。
鄂王冷着面孔看着她:“你疯不成?”
她像是醉,歪扭着身子,冷冷笑着说:“你自从知道曾被谢淖染指,就像变个人——”
鄂王霍然起身,扬袖重重抽上她脸。
少疆旧部。”
“还有?”
“让回边境。”
“还有?”
她摇摇头,抬起已褪去衣物裸臂攀上他脖颈,“只要给这些,容色、才智……便予你所取。”
力道之重,令她直接从上座跌滚下来,摔在地上,半晌动弹不得。
“既然嘴上挂着粗野之人,那便滚回军前,入充营妓。”
震怒中鄂王咬牙扔下这句话,不顾众人怔讶,径直离席而去。
卧在地上女人如从云端跌落泥淖,动不动,仿若没生息。
……
大长公主生辰之夜,宴开百二十席。
举京臣工、皇戚、勋贵皆列坐,酒过十巡,乐舞升平,众人皆醺醺然。
上座忽起声惊响。
与座诸人醉意立刻去大半,纷纷抬眼向上望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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