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那天夜色微凉,秦响裹件外套靠在树边等人。
两分钟后辆高大悍马徐徐开过来在他身边停下。车窗降下来霍昊泽冲他招手:“上车!”
秦响懒洋洋地走过去开车门坐在后面,霍昊泽不满道:“怎不坐前面,坐身边嘛。”
秦响看着窗外:“后面空间大,舒坦。”感冒后声音还带着些许鼻音,听着闷闷。
“真没良心!”
秦响:也很好。
展炘辰:那就好。
秦响时不知该该怎回,或者说他自己也没想到会再和他联系,现在更不由自主地想和他说话。
到如今和他居然已经到无话可说地步,以前他不理自己自己都能自说自话老半天呢,现在手放在键盘上却个字也打不出来。
他们两人关系好像直都是秦响个人在努力维持着,他先动展炘辰才会给回应,他不动,展炘辰便也没消息。
在最闷燥酷热夏天秦响莫名生场严重感冒,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躺个多月才好差不多。
在烧得迷迷糊糊间他拿出手机恍惚叫声展炘辰名字,随后便昏睡过去。等第二天醒来才看到手机上展炘辰回复好几句怎?
秦响这才发现自己昨夜竟发语音过去,点开听,是声鼻音浓浓委屈巴巴展炘辰三个字。
还好后面没再说什,秦响懊恼地拿着手机敲头,怔坐很久才发过去句:不好意思,发错。
唉,叫都是他名字,何来发错呢?
“你上班不忙吗?还有时间跑出来去蹭热闹。”
没错,大秦响三岁老男人已经毕业,正式成名社会畜,毫无悬念地子随父业吃着公饷,有时间就跑来骚扰秦响。
今天霍昊泽说他小叔叔在本市新开家五星酒店,邀请不少人去捧场,还请明星乐队
这样单方面维持真挺让人绝望,像在唱出独角戏,即使唱破喉咙台下人也不定在听,但若不唱,台下人便会立刻散场,可悲又可怜。
如果不是昨晚那条意外短信,恐怕他永远不会主动联系自己吧。
最后秦响只能淡淡客气句:有空约饭啊。
展炘辰:好。
可这顿饭到底谁也没再提及,甚至连偶尔联系也渐渐消失,秦响整个人越发地沉默,从烈日灼心夏天颓废到秋风渐凉秋天,如同缠绵病榻老人样,病情再也没期盼。
没想到展炘辰立刻回过来:是不是有什事?
秦响:没。
秦响:你最近过得怎样?
太久没联系,打出去每个字都透露着生涩。
展炘辰:挺好,你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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