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在冉说是什都不会做,举动却像在勾着路邢延。
江在冉擦到半,路邢延突然抬手,将他搂进怀里,像抱小孩子姿势抱着他,下巴搭在他肩膀上,声音清晰地在他耳边炸开:“这样擦会更方便吧。”
温热体温从下方源源不断地传来,江在冉不想要这样姿势,却被路邢延锁住腰身。
路邢延勾起唇角,尖尖虎牙像是要刺入下唇,平添丝顽皮。
江在冉不是那个主动勾引人,反倒是路邢延反客为主,个
江在冉抓住他手,不厌其烦问道:“那,可以跟你起睡吗?”
路邢延喉结滚动,烫口话在嘴边滚圈,再次开口却是命令语气:“阿冉,帮擦头发。”
江在冉乖乖接过他毛巾给他擦头发。
江在冉是跪着姿势,超出路邢延半个脑袋,他特弯腰,贴近路邢延,轻声道:“什都不会做,就想抱着你。”
比赛期间,他们都有分寸,不会做越界事情。
回到基地,路邢延没让队友们训练太久,就催着他们去睡觉。
隔天有比赛,按照路邢延习惯,他是趋向于在比赛前几个小时打两把比赛找状态比较好,过多训练只会造成负担,还会影响休息,对正式比赛不利。
路邢延洗完澡回到房间,江在冉没在自己床上待着,反而跑到他床上。
路邢延擦着湿漉漉头发,随口问道:“想跟换床?”
江在冉用被子蒙住大半张脸,露出双漆黑眼睛,同遮住还有他声音,听上去闷闷:“哥哥,想跟你睡。”
今天比赛打得比之前任何场比赛都要累,不是对手更强,而是他们负担变重。
打赢比赛同时,他们还要克服心里恐惧,光是‘不能输’三个字就给他们无形压力。
江在冉有点累,累不是身体,不是休息就能够恢复过来。
他只想求得路邢延安慰。
路邢延头发被打乱,江在冉力道很轻,手腕会不经蹭过他脸颊,指尖收回时候又会刮到他皮肤。
这个‘睡’字可以有很多种解读思,路邢延不知道江在冉说是哪种。
但他却解读出不同寻常味道……
路邢延擦头发手停顿,眸色霎时变得深沉,他像是没听到江在冉话,重复问次:“你说什?”
江在冉蜷缩在角落,很明显给他让出半张床,他翻身坐起,拍拍身边空位,眼眸亮闪闪,说道:“哥哥,想跟你睡。”
路邢延走到床边坐下来,伸手拨开江在冉凌乱额发,“你在跟撒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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