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说,只要是带上这个,就是向作古正经娘子也要求饶,”他笑着扯开他亵绊,“殿下怕不怕?”
他话音刚落,便听外头忽地传
沈却瞥见他往身下套个什物件,像是圈黑色睫羽,细而密围,被谢时观放在末端,衬得那处愈加骇然。
上回是在那昏暗车厢里,他又被那附骨般煎熬欲念逼得失魂,身心都不大清醒,因此几乎什也没看清,什也不记得。
沈却长这大,还从没同旁人这般“坦诚相见”过,因此并不清楚,旁正常男子是不是也都同他这般模样……
他自己身上两处紧挨在块,连根毛发也不见,与那坏人比上眼,便衬得他秀气又可怜。
见他暗悄悄地往自己身上多看几眼,谢时观便故意伸出手,不轻不重地握住,动给他看:“好看吗?”
狠在他脸上咬口。
谢时观吃疼,反手掐住他脖颈,直到逼地这哑巴松口,他才放开手。
“啧。”谢时观伸手碰碰脸上伤口,摸到那凹凸不平两排牙印,这哑巴咬得不算轻,不过好在他那口白牙并不尖利,因此只是破点皮,见些血,说不上严重。
“你就这狠心,”谢时观只手掐着他两颊,“若破脸走相,吃亏分明是殿下你啊。”
沈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他恨不得咬断这人颈侧命脉,要他血溅三尺、殒命当场。
沈却别过眼,不肯理会他荒唐与放浪。
“殿下见过山羊?”谢时观缓声问,“金棕色眼仁,横方瞳孔,是很驯顺种牲畜。”
王府上不养这些,但沈却也曾在秋狝时见过几眼,不过也仅限于远远地望上眼,他只想守拙保身,因此每每都猎些野兔山雀,不至于两手空空叫人笑话就成。
知道沈却不会答,谢时观也不等他应,自顾自地说道:“这小东西便是从它眼上取,整圈眼睫,方才已在冷水里浸个时辰。”
这样东西,沈却闻所未闻,只猜他是在烟花柳巷里买来,看便不是什正经物件。
他启唇,恨恨无声:“你无耻。”
谢时观笑:“他们下药欲要殿下出丑,是属下从那些坏人手中救你,方才那老贱奴装模作样地来拜谒,也是属下为殿下说几句公道话。”
“怎殿下不骂他们,却反倒来恨无耻?”
他分明弯着眼,可那冰冷冷笑意却无端叫人毛骨悚然。
语罢他解下腰间革带,强硬地束住这哑巴手腕,又只手掩住他口唇,随即寸寸地往下咬,把那片皮肉弄得像是方揉皱濡湿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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