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却分明不算漂亮,人又倔又硬,还是个哑,若只是为那点新鲜感,他早也该玩腻才是。
可为什看见他那惶恐眼神,心里就会止不住地焦灼,烦乱思绪点点漫上来,林榭下意识断
沈却不言语,头微低,后背抵在床榻与墙体建构出角窝里,像只拼命想缩进自己蚌壳里河蚌。
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。
可惜林榭从不是个会心软,见他这般,反倒更起逆反心思,沈却不愿,那他便偏要强求,人欺覆上去,压着他手腕,要强迫他戴上。
沈却立即挣起来,只手不自觉地护着肚子,林榭只手往前,习惯性地要捂住他口鼻,吸气少,人自然也就软下来。
沈却怎会不知道他心里是如何盘算,发狠,扑上去便在林榭手掌上咬口,林榭吃疼,抬起巴掌扬在他脸上,掌心里渗出血印在沈却面颊上,红殷殷。
同讲。”
他不说,林榭便替他说,将他那未能出口话都扭曲。
沈却没去驳他,他如今满脑子都是这腹中孽种,时时刻刻都在担惊受怕,哪里还分得出心思再同他斗嘴。
话没说两句,就见林榭忽然取出个匣子来,又探手从里头取出圈花样繁复银链。
说是银链,可那链子所过位置却直从肩骨到腰际,同件衣裳似,却又说不上是衣裳,毕竟这链子几乎什也没能遮住。
林榭人骑在他身上,顾不上管这哑巴,先去看自己手掌,很深道牙印,恐怕得留疤。
“你找死吗?”林榭稍俯身,手捏住他喉颈,面上常挂着那张笑脸忽然撕出点可怖狰狞来。
只他这身重量,便已然压得沈却喘不过气,扣在他脖颈间手都不必收紧,沈却就毫无招架之力。
林榭居高临下地睨着他。
他今日日都焦躁,心里时不时想起这哑巴来,可他却不明白,自己究竟念他做什?
甚至有条水滴形圆钝坠子,直坠滑到脊骨末端位置,比他上回带来那条纯金腰链,看着还要不正经许多。
沈却不肯带,他这回是真抗拒,不是不情不愿、半推半就姿态,而是又回到初识时那副倔强模样。
他知道,倘若他乖乖带上,林榭定又要压着他做那事,而且闹便是整夜,他受得住,可腹中未足月胎儿却未必受得住。
那大夫说,现下不能再行房事,他是不想要这孩子,可他也害怕。
“为什不肯戴?”林榭方才又哄又劝地磨他好半天,这会儿早不耐烦,手拽扯着他手腕,力道重,语气也重,“不喜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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