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已经够难过,再疼点又怎样呢?
便恨他吧,林榭点也不在乎。
于是他掰过他下巴,逼着他仰头,两方灼烫呼吸碰在起,那哑巴竟然也回应,像家兽露出点点犬牙,发泄般地撕咬。
借着酒兴同心里那把火,两人拥吻起来,唇舌交碰,点起把欲望火。
昏暗暗烛光旁,林榭将他整个人从腿间抱起,将他扛在肩上,像扛着得手猎物,而那意识迷离哑巴则乖乖倒在他背上。
将那哑巴欺压在榻上时,林榭瞥见他唇动,明明发不出声音,却还要说话。
他凑上去,看他口型,只眼,便明白过来。
他说是:“弄疼吧。”
林榭觉得自己脑子里有根弦,崩然断裂,惹得他也像吃醉酒,那点残存理智荡然空,心里只剩下野兽般欲望。
翻来,又覆去,榻上只有云和雨。
沈却像被困在寒冬里,四下都是万里冰河,走千万里,才终于找到这把篝火,明知会被烧成灰,可他还是自虐般地扑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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