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谢时观只觉得他用很趁手,但也仅此而已,可等他负伤在床,不在他近旁之后,王爷才终于又想起这个人来。
饮食起居上小事,拆出来哪件都是不痛不痒,可极小不爽快堆叠起来,不知为何却让他心烦要命。
王府里这些人加起来,竟也不敌个沈却仔细。
沈却……他忽而心想,那个小哑巴现下在做什?
忍不住想起那日沈却惨状,原本好端端个人,被抬出去时候却血衣如裹。
且他口不能言,叫不疼,只能喘气。
伤成这样,还能自理,已算是坚毅非常,哪里与娇贵二字沾上边?
不过他们家王爷从来就不是讲道理人,十也只敢在心里头想想,顶嘴他是死也不敢。
谢时观伸手捉片雪花,那落雪触手即化,在他掌心里融作点水。
“等会儿去武安侯府报个信,就说事已办妥,侯爷记着欠本王个人情。”
十:“是。”
雪下得紧,天愈来愈冷。
谢时观合帘,低头又瞧见那盒子点心,看上去最早也是黄昏时买,入夜,已经是又硬又凉。
从前沈却贴身伺候时,送到他跟前宵食点心从来精致漂亮,荷花酥、玉露团、透花糍,冷食冰凉,热食温热,即便是在寒冬腊月里,沈却捧上来点心也如新鲜出炉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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