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长清莞尔:“这是没想到,胆小鬼竟然不怕。”
做完笔录,吴瑗回办公室使劲伸个大懒
文明提醒:“还有个姑奶、个表弟。”
“那姑奶有病,自己跟个药罐子似,还想拉人下水。每次过年聚餐,抽烟喝酒打麻将条龙,小破屋里共能有二十几平吗,呛得人辣眼。千惠爸爸每年都去,每年都身被烟酒腌入味儿地回。千惠管过次,被那女人记恨很多年,每次见她都要讽刺、挖苦几句,参考‘生蛆’那段吧。她吃药太多,就混不同品类安眠药进去,直接就烧死吧。”
“表弟家里是出名喜欢办酒席。乔迁、结婚、满月、百天、周岁、复婚、丧事、开业、升学宴,就你想到、想不到,他们家都办。苏家人不随礼就不行,随少还不行。尤其是千惠家,父母名义上都有工作,又生个不用准备聘礼女儿,每年光彩礼钱不知道要花多少。他们既然那喜欢收礼钱,就看看能不能守得住财吧。只是把网赌送到表弟面前,他心甘情愿去赌,跟无关。”
唐文明接着问:“这些人事后都搬走,跟你有关吗?”
“其他人没有,千惠舅爷家跟有关系。找人给他灌农药、伪造z.sha,后来送两瓶同款农药分别给他儿媳和远方打工儿子。他们还算聪明,自己就搬走。”
最后个问题,唐文明开口:“找什人?”
“不知道,自称是有前科无业游民,事成汇款,账户估计早就销吧。”
吴瑗抬起头,问:“你害他们,没有想过千惠愿不愿意吗?也许,她只是和你吐槽,并没有期待这种结果?你败露,她该怎面对你?”
方长清望着前方出神:“警官,杀人是会上瘾。这种,清除障碍感觉,特别上瘾。眼看着千惠深陷名为亲情牢笼,她压抑和痛苦不是简单故事能表达清楚。而现行法律却没法给她援助,指望那些人自己提升道德水平转性,更是遥遥无期。让她忍吗?这是她人生,辈子就这几十年,忍过去,就是憋屈生、死不瞑目。从小生活幸福,从来没想过这种苦情剧情节会真实发生,还是发生在这好个同龄女孩子身上。她漂亮、聪明、善良,该过得快乐又幸福。她对,是很重要人,想让她无忧无虑地生活,即使她发现,也只是失去个朋友,但却可以拥抱自己光明、自由、美好未来,而,愿意做这切推手。棋差着,输在杨杰吧。”
“比起那些可有可无亲戚,千惠其实,更珍惜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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