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长清呆滞:“你也知道?”
“有猜过,但没敢信,也没法验证。”
“你不怕吗?”
苏千惠敛起笑意,神情复
“真是你……是作什孽啊。”
方长清从喉咙里呼出声气音,她急急地道:“作孽?你不是说,遇到是你上辈子做太多好事吗?不是还说拯救银河系吗?你现在,要说是作孽吗?”
苏千惠闭上眼睛,举着手机看向镜头,认认真真地端详下面前八年好友,第次平静地陈述:“长清,直都很感谢你,连爸妈都算上,也没有人比你对更好、给过更多快乐。可是,有些事情想跟你说。舅爷,在心里,确实该死,还是不要活着好。他们死,并不难过。可是从你做这些开始,就失去你。你就不再是方长清。”
方长清垂着头,眼里情绪不明,脱口而出:“那是什。”
“是……要去地狱里陪人。”
气对上苏千惠目光,试图维持往日形象,却只扯出张难看笑脸:“千惠,当然不是杀,你不要信他们胡说啊。”
苏千惠闭闭眼,继续说:“不对……如果不是你,你不该这样否认,你该很震惊,然后质问是不是疯。”
方长清心里“咯噔”下。
她敛起笑意,仍注视着脸色同样不好苏千惠:“千惠,你不信。”
“有多信任你。”苏千惠脸上再次流下两行泪,愈说愈哽咽:“什都跟你说,事情你什不知道?还跟你说过爸妈烦人地方,你难道也要以为名义杀他们吗?长清,你为什不肯说实话。你是活到现在最解、最信任人,你当着面,能撒谎吗?你骗警察,但你骗得过吗?”
方长清猛地抬头,眼里蓄满泪水,看向样泪流满面千惠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其实当年阳阳离开,也是你做吧。”
方长清吸下鼻子:“他本来就是狗男人,随便勾引下就跑。”
“是啊,其实你为做事,都知道。”
苏千惠笑:“们已经被架到这里。警察已经知道是你做,只是没有证据而已。”
方长清闭嘴,无言地隔着屏幕与苏千惠对视。
她终于哑声开口:“下来吧,千惠,多冷啊。”
“方长清!要听你实话!”
“不是!”方长清第次提高调门:“不是杀!你还要怎样,以死相逼吗?!承认,对你又有什好处?!”
苏千惠继续流着泪,抬起右手手背放在人中,挡住哭得很丑、很扁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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