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早忘
。
就记得第
个杀
，是门牙，也就是上颌中切牙。”
苗嘉敬抬眼直视这个骗他男人：“警官，要听详细牙齿收集顺序，可以捋给你，你们回去慢慢对号。杀什
人，是真不记得。”
得示意，苗嘉敬认真答道：“上颌开始，中切牙、第、二、三磨牙、第前、第二前磨牙、尖牙、侧切牙。然后是下颌，第三、二、磨牙、第二前、第前磨牙、尖牙、侧切牙。”
苗嘉敬顿下，看着吴瑗说：“还有张平平下颌中切牙。”
吴瑗笔尖顿，接续记完笔记，然后抬眼瞟他眼。
“能喝水吗？”
路成景还未答话，嫌疑人头顶小扬声器就传出盖队长声音：“喝个屁！”
给苗嘉敬吓得激灵。
这小队长。路成景无奈，但憋住笑意。
“能喝。”
成景几乎是宠溺地笑：“那跟小吴进去吧。”
盖耸耸肩，递杯热水过去：“行，‘夫妻档’呗？”
吴瑗刚换好警服外套，闻言挺胸抬头：“嗯！”
审讯室外，二队队长王志正隔着玻璃观察椅子上刚被处理完伤口嫌疑人，闻声回头，赞许地点点头：“恭喜啊，路队，盖队。”
盖咧嘴真心地乐：“不用挨陆局骂。”
她读出这人眼里对她恶心欲望，但她实在收获不到平日里被唐文明恭维快乐。
真说起“牙医”其人，用句“杀人如麻”也不为过。以前她想过，那些受害者多多少少也是咎由自取，但
但眼瞧着路成景根本没有动意思，苗嘉敬自作没趣地说：“算。承认，你们不都人赃并获。”
那叫人证物证俱在。盖腹诽。
路成景维持着直以来自带威严面无表情，说：“那就讲讲吧，你犯罪经过，从第位开始。”
苗嘉敬坐直身体，下意识抬手推推眼镜，慢悠悠开口：“前年吧，监控还没这好用。跟在他身后，敲晕给针全麻，直接捂死，然后掰对门牙，开车，就这个卡罗拉，带去郊外埋。”
“受害者名字？”
换警服吴瑗，这次好好用皮筋扎起低盘发，敛起早无辜、热情人设，换面具似勾着双狭长眼，板板正正坐在路成景身边、苗嘉敬对面。
“你果然是警察。”
吴瑗似笑非笑，接：“你果然是‘牙医’。”
苗嘉敬愣下，然后笑，没承认，也没否认。
路成景示意吴瑗可以准备，然后开口：“苗嘉敬，们现在有充分证据怀疑你是‘牙医’，你承认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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