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率先抬腿
路成景摇摇头:“赵久茹比杨杰高点,接近170。电梯监控里确实是杨杰,们没见到过赵久茹。”
“那吴欣欣医院遇到,是赵久茹。”
这话又被小领导否:“也不定。吴欣欣说她们只面之缘,只不过网上聊几次。面之缘下,未必分得清她俩。盖队刚才对着照片即时对比都没分清,吴欣欣可能也是没分清带不带妆杨杰。”
吴瑗及时接话:“护士长顺便问赵久茹,她还记得杨杰,说她们是大学时替课认识。赵久茹给杨杰替过节公共课,同学都说她俩长得很像,就留联系方式,但已经很多年没联系过。”
盖点个头,心下直转。照小领导假设法,杨杰是阉割犯,她借个现成第二身份,通过在医院认识病患,调查她们男伴,然后下手。顺手推个杨久茹出来混淆视听。对,先前小领导说入室遇到被监禁田雨琪是个意外,医院报警也是意外,那,出门撞到1001业主也是。
?
盖大队长眉毛皱得要能夹断蚊子腿儿。
路成景忽然笑出声儿,拍拍小队长肩膀:“像。”
盖:“?”
“嘿嘿,圣诞快乐队长。”吴瑗转过头笑嘻嘻地接句。
如果没有撞见邻居,她应该已经避开监控逃脱,甚至还能说“要是凶手,大可以直接走逃生通道上楼啊”。
那她也许当场脱疑,连笔录都不用做,来,恐怕是1001业主。
如果她没有来做笔录,小领导也不会对她看吴瑗古怪神色起疑,也不会去细查她和宫颈癌联系。那她,不就成功地贴着警方视野全身而退?
办公室门又响,还是雷打不动严肃脸萧警官。
“路队,盖队,又来人。是昨晚事发现场1001业主徐海涛,人带讯问室。”
盖队长抬头,看见吴瑗桌面上摆着小镜子,正好映着她脸。他恍然明白,吴瑗竟跟刚认识三天小领导,生出临时起意合伙骗他默契。
本来该气愤地说吴瑗两句,可盖队长看着小领导颊边酒窝,怎也支棱不起来。
“啧,吓跳,都信。”
路成景微微笑笑,解释道:“她们没有血缘,但是是本科校友。上午翻杨杰社交账号时,从她粉丝列表里注意到赵久茹,赵久茹毕业照点赞列表里,有杨杰。顺着去查,就发现她们长得实在很像,挺奇妙。不过这是咱们觉得像,真熟人还是分得清。”
盖再次惊叹于小领导发散思维和直觉,问个半截儿话:“该不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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