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文明没做声，转头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见
旁紧张
实习生。
“小刘，找找那天通话记录，跟警官汇报。”
小刘是个二十来岁姑娘，也穿个白大褂，赶紧把手机递到唐文明面前，紧张地说：“哥，你看
截图，确实是他打来。他就说，朋友介绍，直接就问能不能出诊，多少钱，谈好就挂，真没什
特别。”
唐文明掏手机对着截图拍张照，多看小刘几眼，回道：“行，知道。走，苗嘉敬苗老板，之后有需要您配合，麻烦您。”
苗嘉敬连忙起身相送，在白大褂外侧蹭蹭手心汗，嘴上笑道：“定，定配合，您辛苦。”
：“苗嘉敬，今早你几点开业？”
苗嘉敬停顿会儿，答：“可能是8:20或者8:30吧。”
“你平时都8点开门，今天为什晚这多？”
苗嘉敬睁大眼睛，愕然道：“警官，没去过文武大街！早上有点坏肚子，就晚十几二十分钟出门，出门就来上班！店里都有监控，，行车记录仪也可以给你们看！”
唐文明摆摆手：“这们知道。上个月，你去元冮市见曲明，详细讲讲经过。”
目送两位警官出门，苗嘉敬在玻璃门前静站片刻，推推眼镜，回身坐在办公椅里。
“老板，可真吓人啊。”实习生小刘忽然开口：“那人没对你做什吧？”
苗嘉敬缓缓抬起头，对上视线，笑答：“没有。不过，以后出诊事，还是少接吧。今天事，不可以发圈哦。”——
如果第次算伪装任务，这就算掩饰任务吧
苗嘉敬大松口气，皱着眉回忆起来。
“上个月，曲……明？曲明给诊所打电话，说要约大夫去元冮市看病。电话是小刘接，跟她谈好诊费就去。嗯……去以后在个咖啡馆见面，后来带去他家。他有颗牙松，说是磕，就给他换颗烤瓷。留点止痛药，就回来。”
苗嘉敬说话间几次抬头瞟唐文明眼色，犹犹豫豫地又问：“警官，他犯什事儿？”
“啧，你管那多？”
“不是！”苗嘉敬连忙解释：“就是想澄清，可没多待啊，没跟他做什犯法事儿。您之前问他为啥找，觉得他要是什罪犯话，外地找个大夫不留底儿啊，您说是吧。没准儿他杀……他杀人，被那人打松牙，不好在你们本市处理呢？不信你再问小刘，电话都是她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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