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都这
说。”
解千迩感觉自己被这只小狗变
小卷毛气得闷
口气，上不去下不来，也不知道为什这生气，只能甩笔不再和冉霁对话。
冉霁微张着嘴看向他甩掉笔，又慢吞吞地转头看他，茫然失措眼神，虽然浑身僵直没动作，但表情害怕到好像已经在伸手乞求，盯他很久后左手手指蓦然松松，掌心塌软下去，两颗水果糖露出来，冉霁小心翼翼地把其中颗
讲台上响起老师声音，解千迩抬头，视线晃到老师腰间小蜜蜂上，愣片刻后又抓过笔在本子上写起来。
“坐在最后面你能听见老师声音吗？”
冉霁个字个字地看，看完后手指捏捏，解千迩有些想笑，他想写时候就直接从冉霁手里抢笔，冉霁想写时候却只敢捏捏自己手指。
他微不可闻地叹声气，用笔头戳戳冉霁还在捏手指，冉霁惊得手指弹开，手心里就塞进支笔。
那双小狗眼睛又睁大，似乎没想到他会注意到自己小动作。
解千迩蓦然收回手。
他扭过头收回视线，冉霁愣会后也低下头，有些伤心地抠抠手指，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。
他很久很久没有跟别人这样亲密过，人与人之间触碰在所难免，但他像只被踢来踢去皮球，连触碰都要渴望。
解千迩摸他脑袋，手心热热，他才知道原来被人摸脑袋是这种感觉，如果可以，他希望解千迩能多摸几次，最好最好能直摸，摸摸他脑袋。
他太高兴，太渴望，所以才用脑袋去蹭解千迩手，这样是不对吗？因为这样不对，解千迩生他气，就不摸他。
解千迩用手指戳戳本子。
冉霁乖乖地趴过去写:“听不见。以前坐最前面，能听见点点。”
解千迩皱眉，冉霁扭头看他，怯怯地想把笔递给他，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商店也买笔，买时候还以为肯定用不上。
他打开桌子从包里翻出笔，冉霁还抓着自己笔呆看着，看他下笔又带着莫名怒火，却不知其然。
“那你还说自己是聋子，不是能听见吗？”
他想，谁手心热热，来摸摸
脑袋吧。
就会也行。他定会忍住不去蹭。
冉霁垂着脑袋样子太可怜，解千迩不忍心，想起自己在商店买几样东西，找零钱时收银员用糖代替。
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糖扔到冉霁桌上，冉霁看过去，眼睛亮亮，两颗水果糖也能把他高兴成这样，解千迩很庆幸当时收银员没有太小额零钱只能用糖来换。
冉霁太好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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