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
“吓?”方十四挑眉。
几年不见,她段位见长,自己竟然也被她吓住。
“礼尚往来,”薄禾幽幽地说,“看着你帮挡快递份儿上,刚才事就算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?”
“你怎进来?”
方十四不解。
紧接着,薄禾掀起眼皮,凉凉地看他眼,又补句:“打110。”
方十四:???
如果他真被警察抓走,第二天UC电竞版头条标题应该就是——
《丧心病狂!冠军队打野选手竟半夜私闯单身女生公寓耍流氓》
是为国争光,今年还得拿世界冠军呢,你把打残,不怕影响国家荣誉啊——还打!”
他彻底没办法,干脆用力,拽着她手腕,将她扯进自己怀里,另只胳膊揽着她腰,让安安稳稳地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不哭啊,”他伸出手,擦掉她脸颊上水痕,然后对她说,“你说你大晚上哭成这样,不知道还以为把你怎着呢——诶!你又掐!”
方十四揉揉被她掐得生疼胳膊,看着她梨花带雨小脸,如记忆中样熟悉模样,让他觉得挨多少疼都值。
从高中时开始,他就喜欢看到她被自己吓哭,又被自己哄好后模样。
“……”
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,管理这严公寓,你都能偷配家钥匙?想干什?”
不是,没有,别瞎说。
方十四心里苦,但他却想不到该怎解释。
他放开她手,眉头微蹙,几秒钟后,眼睛亮,像是想到什好措辞。
……
不不不,这太恐怖。
方十四用力地摇摇头,将那个丧心病狂头条标题,从脑子中甩出去。
然后,他“唰”地下站起来,不由分说地拽过她手腕。
看到空空如也手机屏幕之后,才知道,原来她刚刚在吓唬他。
她脾气有些倔,每次都是强忍着不哭,为忍住眼泪会直咬着唇,淡色唇瓣也因此染上层艳丽绯色。
哭过之后,她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红,又长又密睫毛上挂着水珠,乌色眼睛软成汪水,清纯中带着丝不易察觉诱人,让人看心尖发痒。
“放手。”薄禾晃晃被他攥着手腕,吸吸鼻子,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冷淡些,可是却带着浓浓鼻音。
“放什手啊,吓唬你,没事,不用打120。”方十四解释道。
薄禾抬起眼眸,狠狠地瞪他眼,然后从他怀里出来,重新站好,眼睛盯着手机屏幕,小声说道:“不打120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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