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翰良俯下`身,用力吻住对方唇,胸腔躁动在翻滚,蓄势而发性`器贴上李琅玉大腿内侧。
“琅玉……”他含着微哑声音唤道,终于让对方从梦里醒过来。
李琅玉看清面前人后,个激灵僵直身躯,他抱着程翰良,赤`裸相贴,下半身被异物抵住,只消想想,身上便全是湿漉漉片。
程翰良凑近他,发梢悬着汗,滴滴落在李琅玉身上,他眼睛在笑,闪着狩猎似精光,笑得很是嚣张:“醒?知道错?”
李琅玉煞白着脸,反应过来后惊恐地去推他,他不怒,反而单手掩住脸孔,笑得更加肆意。突然,他倾身过来含住李琅玉唇瓣,像饥肠辘辘旅人,狼吞虎咽般吮`吸舔舐,滑软长舌伸进口腔中四处侵略,同时将灼热粗壮欲`望送入对方先前被情`欲缠绕身体。
沿着脊椎细细探摸着,仿佛在冬日中路过处热泉,他不想冻死在这里,只希望有人能将他带出去,于是不自觉躬起腿,像抓着块浮木缠住程翰良半边身子。
程翰良也不由搂紧他,对着他耳朵与脖子吹出热气。苍白带冷皮肤像破冰湖水,逐渐温软下来,泛出微红气色。李琅玉顺着暖意仰起脖颈,发出微不可察喘声,身体主动探向那片包裹自己热意,阵乱摸。
程翰良绷紧后背,加重压在他身上力度,渐渐开始细碎亲吻,从两颊吻向锁骨,路吻到腰腹,光滑皮肤像装在黛色瓷瓶中清酒,穿肠过肚后,便想对他掏心掏肺。程翰良知道自己有点心迷意乱,这很危险,也很紧张,都说怀璧其罪,他不仅藏着美玉,还想将这块玉融进骨血中,染上他温度和气息。
他真是个罪人。
两人浑然不觉地纠缠在起,颇有种同病相怜意思,做着相濡以沫涸辙之鲋。
李琅玉手指抠紧床单,喉结在单薄皮下不断上升,程翰良没有离开他嘴,好像要把他灵
李琅玉被他压在身下,循着本能迎合安抚,脑袋因缺氧仍未清醒。他又次梦到小时候落水困境,怎浮都浮不上来,身体思维感觉完全回到当初,脸上现出热汗与焦急。他在梦里怕极,真觉得自己会死掉,张张嘴,握紧程翰良手臂,费尽好大力气道出黏糊不清句:“救,救,程四哥……”
这声喊出来,直直抽走程翰良半个灵魂,他怔在那里,久久不动,全身浮出汗来,眼珠子都在打颤。
十年别,难得生情。这孩子,真是他劫!
他要什,自己血自己肉自己骨,通通都给他!
只要他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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