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安抚着他,又侵蚀着他。
在波涌潮浪里,燕熙感到自己是活着,这个世界真实得无法质疑。
如果这只是本书,如果这个叫宋北溟男人只是几行字人设
宋北溟捉住燕熙手,探手进去:“家主君要什?”
“郎君这些日子清心寡欲……嗯……”燕熙这些日子素衣素食,轻微撩弄都受不,他急喘声,肌肤路烧起来,话音不稳地说,“还行?”
“正人君子你不喜欢,喜欢采花大盗是?”宋北溟被那句郎君叫得气血沸腾,感受着手底下战栗说,“本王行不行你还不知道?你想要什?命都能给你。”
“宋大将军忙得都要没时间,拿什给?”燕熙像是惋惜,抬指描着宋北溟眉,“大将军威武无敌,怎会不行?”
“晚起个时辰,军务可以延后,能赶上早训就成。”宋北溟把人翻到身下,密布口勿落下去,把燕熙话咽去。
,嗅着燕熙身上味道,感到从未有过安心。
他很快也要起身,如今他是主帅,堆军务在等着他。
他看燕熙漂亮脖颈在养半月后终于有血色,心中不敢往那方面想,可是身体在叫嚣着不甘。
要做到像平日那样利落起身变得无比艰难。
燕熙说着不冷,倒也没有揭外衫,他与宋北溟渐渐在这些生活细节上达成默契,尽量都不让对方担心。
披上外衫被扯落,缠在被褥里,最后滑出床帐。
因着燕熙病半月,这才好不容易利索些,宋北溟告诫自己要轻点、慢点。
可他挨着燕熙就烧起来,他把人揉进怀里,怕把人揉碎,又恨不得把人吃。
他在重与轻之间失措,在燕熙次次仰起紧绷里,分寸渐失,他忍得快要爆炸。
燕熙被宋北溟烫得汗流不止,他因着有荣,平日里体温略高于常人,可每每在榻上,他总是被宋北溟煎烤着。
他听宋北溟呼吸隐约重,轻笑起来:“你卯时正要到军营?”
“嗯。”宋北溟不想走,他因着燕熙在病中,压抑半个月,今日燕熙说不冷,他气血便不听话地上涌。
“那你还有个时辰。”燕熙说,他侧首贴着宋北溟脸,在宋北溟看得见角度里,缓慢地解里衣衣带。
“微雨,你还需要休息。”宋北溟僵身子,呼吸里扫出是焦灼热意。
燕熙感到某个地方抵着他,他喟叹声,修长手指停在前襟,似要再挑开里面,又很坏地蜷着不动。他噗嗤笑起时,被宋北溟烫得带起喘音:“小王爷口是心非,在这种事情上,怎还谦虚起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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