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熙在车上睡不安稳,他在静夜莺歌唱中睁开眼,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缓缓上升“荣”燥意。
某种萦绕情绪犹如蔓藤,随着分别日久而悄然漫延。
就像那食髓知味“荣”在渴望着“枯”样,燕熙发觉自己好想念宋北溟。
岳西西境总督衙门。
卫持风架着马车,刻也不敢闭眼,警惕地观察着四周。
在听到几只夜莺歌声时,他捏着石子正要弹出,忽地听到车厢里有轻微动静。
卫持风小声地问:“主子?”
燕熙轻缓声音传出来:“没有吵到,不要杀生。”
卫持风并不意外燕熙隔着帘子都能感知他动作,他仔细地把石子塞回袖袋,请罪道:“卑职知错。”
燕熙在里头轻轻翻个身:“你做很好。”
卫持风心中暖说:“谢主子。”
卫持风没敢再多说什,因为他听出燕熙在这夜里声音有着些许不同,好似多两分……类似温柔意思。
他蓦然想起三天前夜里看到燕熙与宋北溟分别情景,微窘地赧脸,他好像知道主子为何睡不着,于是识趣地没再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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