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周母去时候周昶躺在床上,低声将自己和覃锐阳所有事告诉周母。他将宋扬名字省去,但是周母猜就知道是宋扬。
周母心疼看着儿子,又恨不得将他拎出去揍顿,“怎都没想到,你能做出这种混账事。”
周昶挠挠头发,“要不然你抽两巴掌。”
“那都是轻,你这次给
“想好好和你在起,你愿不愿意爱已经不重要,只要肯在身边,肯让陪着你,就满足。想给你所能给,让所有人都知道爱你。”周昶笑着,眼里蒙起层水雾。
“你不要觉得有压力,只要坦然接受,这些都是早该给你。”
“知道很自私,从来都是为自己私欲,没有去考虑你感受。”
“你不欠,当知道骨髓和你能配型成功时候……从没有过那样开心。想让你好好活着。”
“陪着……呆在身边好吗?不能没有你。”
周昶将地上椅子扶起来,执意让覃锐阳坐下。
他揉着覃锐阳膝盖,“都明白,你身体不好,别陪着跪。”
覃锐阳伸手去碰他头上伤,小声道:“流血。”
周昶抓住覃锐阳手,“哎,别看,晕血。”
覃锐阳笑下,“以前没这毛病。”
“爱你,小锐。”
站在门外周母轻轻推开门将药箱放在门边,抹着眼泪转身走。孩子都这样,她难道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去死吗?家家有本难念经,当妈,总不能再去扯自己孩子后腿。
半夜时候周昶还是撑不住,疼晕过去,被送去医院。
他伤腰,得在床上躺几天。
周父没出面,周母去过几次周昶家,每次都看着覃锐阳从家里出来时候才进去,接受,心里还是别扭。以前总觉得周昶是玩玩而已,这次真要打心底接受自己儿子爱是个男人,并且打算过辈子,时半会还是觉得难受。
周昶“恩”声,他被他爸在背后用椅子砸下,身上疼不行,直在强撑着。
覃锐阳看他眉头拧紧紧,心里也难受,“疼吗?”
“你别离那远,”周昶将头枕在覃锐阳膝盖上,伸出手搂着他腰,“你靠近点,就不那疼。”
覃锐阳手轻轻落在他肩膀上,环着周昶头,慢慢摸着他头发。
“你想好吗?可能随时会驻步不前,你知道心里依旧在恨你,随时会发病,想要离开你。”覃锐阳喃喃说着,他没有意识到,在他跪在周昶身边那刻,内心早已背弃初衷做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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