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锐阳拿着手机看
半天，还是接起来。
“阳阳。”周昶大概喝醉，说话有点大舌头，说着还笑两声。
“你打错。”
覃锐阳正要挂电话，那边又叫
声：“覃锐阳。”
“这
晚，你怎还不回家？”
覃锐阳笑完后忽然用手肘碰他下，“好笑吗？”
陈昊连连点头，“好笑。”
“别人唱歌你笑什？唱
有那难听吗？”
“
……”陈昊咳声，连忙坐好，做出副专心致志看演出样子。
晚会结束已经是十点，两人从礼堂出来，覃锐阳轻松多，准备回去时候陈昊又拉着他去校门外面家小酒馆。
还笑着和路过同学打几声招呼。
没走几步又撞下覃锐阳肩，偷偷指着个从他们身边过去女生，小声道：“看看，们系系花。”
“你女朋友？”
陈昊“切”声，“太难搞，懒得。根正苗红十佳青年，别说女朋友，男朋友都没有。”他眨眨眼，又安慰自己般说：“其实比系花难搞多，追都排队等着。”
覃锐阳被他逗笑。
覃锐阳挂电话，对陈昊笑下，“打错。”
周昶躺在沙发上，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声，睁着眼看着空无人房子，无声笑下，好像真晚。
陈昊看着覃锐阳脸色也猜到电话是谁打，陪着他喝会酒，没再像之前那样开玩笑，吃完饭就走。
覃锐阳开车把陈昊送到学校门
这里装饰简单，面积也不大，但是很幽静，放音乐也让人浑身轻松，来往客人都安静坐在里面，小声和自己同伴聊天。
陈昊坐到吧台前对覃锐阳招招手，示意他过来坐下，又和老板打招呼。
“饿不饿？”他问覃锐阳，又小声说，“这里饭比酒香。”
覃锐阳乐，和他要样饭就坐在那边聊天边等着。
没会手机响，是周昶打过来。
陈昊更乐，偏头看他，“对，就是这样，笑起来多好看，跟朵花似。多笑笑，开心点，你比还小，整天装老头多没劲。”
走二十多分钟两人才到大礼堂，四处都是准备来看晚会大学生，
覃锐阳跟着陈昊排队往里面走，心里隐隐有些期待，大学生活是他从没有过体验，能到学校来看场晚会也算是好。
晚会虽然是学生们自己准备，布景也比不上那些正式场合，但是表演生动有趣，覃锐阳看津津有味。
陈昊没看进去，时不时转头看着覃锐阳，看着他笑自己也跟着笑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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