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周昶发泄出来，松开他后他才脱力
顺着墙壁蹲在
地上。
“你出去。”
“给
看看，帮你清理
下。”周昶又恢复平时温柔模样。
“不用。”覃锐阳后面火辣辣发疼，他抹把脸，“出去。”
周昶无奈看着他，伸手把覃锐阳拉起来。
“恩，你先出去。”覃锐阳拍拍他手臂。
周昶不肯放开他，手勒更紧，“阳阳，跟在起不好吗？”
覃锐阳挣扎几下，很快就被周昶按在墙壁上。
“阳阳，到底哪里不好？”他把头埋在覃锐阳肩窝，冰凉水顺着覃锐阳背上滑下去。
覃锐阳没有再动，有些绝望闭上眼。他吸吸鼻子，真他妈混蛋。
正常恋人该有相处模式。后来，覃锐阳才知道，周昶从未爱过他，不过是对他这张脸有着依赖罢。
他以为自己能等到那天，而且宋扬就要结婚，跟周昶起生活是自己，总会有那
天吧。
覃锐阳开家修车行，第二天上班时候直呆在车底下，周昶来找他时候他才慢吞吞爬出来，蹭脸身黑油。
周昶看着覃锐阳模样忍俊不禁，他中午喝点酒，看起来心情挺好，拿出纸巾替他擦着脸上黑油，“这种事以后找员工做就行，你怎自己爬到车底去。”
覃锐阳不由笑，周昶很少主动过来找他，他接过周昶手里纸巾问周昶：“你怎来？”
“听话，去躺会，陪你。”
覃锐阳闭闭眼，随即又笑声，没等周昶继续说话就
“周昶，你喝酒？”
“恩。”周昶拿过旁边沐浴露，只手在覃锐阳后面抹会，脱掉自己裤子，慢慢把自己东西挺进去。
覃锐阳疼叫声，“周昶，你看看是谁？”他声音有些哽咽，大概是疼。
“阳阳。”周昶慢慢挺动起来。
覃锐阳咬着嘴，没再说话，也没发出声音，只是泪水不停顺着脸颊往下流着。
周昶眼神怔怔，看着覃锐阳眼睛道：“下午不用在公司，过来看看你。”他声音越发温柔，手还放在覃锐阳脸上不肯拿下来，“不是有洁癖吗？怎还自己做这种事。”
覃锐阳脸上笑僵住，往后退步，又转身往楼上走，“去洗澡。”
覃锐阳站在水底下，眼睛有些发红。他个开汽车修理行，几时有过洁癖。周昶眼睛透过他永远只看到另个人。
周昶进浴室来时候覃锐阳吓跳，“你怎不敲门？”
周昶从背后抱住要去拿衣服覃锐阳，“阳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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