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没有：“……
想那大概不是用来延寿
。”
“是。”钱多多点
下头，“里面东西会加速他死亡。”
吸氧青年从罐子里取出只蝴蝶蛹，台柱打开瓶梅斯卡尔酒，他们把盐粒、柠檬、蝶蛹和酒水混合，最后找到楼梯下睡袋，把液体全数灌入梦游者口中。
“这位能力是‘标本’。”钱多多为赵没有介绍，“可以把现实里
“很久之前从遗址出来时候造成意外，打断她很重要场演出。”钱多多道：“当时她正唱到首歌，《今夜万个吻》。”
赵没有乐，“现在身上吻肯定没有万个。”
他说着伸出双手，“钱哥你要不要来补下？”
不知过多久，扛着输液架少年走过来，递给赵没有罐药膏。
他接过，“这是？”
糖呢？”
钱多多低下头，“什
糖？”
双胞胎齐声道：“这样日子，你不该请们吃糖吗？”
“他是应该请们吃糖。”公务员推推眼镜，“顺便提，那个赌局可以结账。”
赵没有低声问台柱，“什赌局？”
“加纳米速融分子，可以立刻治愈口腔溃疡。”少年眼神在他俩之间打量圈，“以防你俩把嘴亲烂。”
待少年离开，赵没有看向钱多多，“有点好奇，那个孩子输液架是做什？”他身体素质看起来并不需要任何治疗。
“他之前在S18号遗址里乱吃点东西，导致自身量子含量过高，生命力变得很不稳定。”钱多多道，“可能下秒就会死，也可能会获得永生。”
赵没有看着少年背影，“那他活多久？”
“他和柳少爷丈夫是旧识。”钱多多道：“输液袋里液体可以消减他量子阈值。”
“你说呢？”台柱简直要翻白眼，“当然是赌单身多久。”
这时候再端着就显得不合适，今夜客人们显然都是钱多多熟人，其中也有台柱老友，他们喝酒，饿死鬼似把饭菜扫荡空，向赵没有和钱多多投来或清醒或醉意朦胧祝福，有听起来甚至像是咒骂。
意外又不意外地，赵没有迅速融入进去，速度之快就像他乡游子遇到故知，诀窍很简单，扔掉所有社交礼仪，因为正在和你相处人是酒鬼、狂人、疯子和孩童。客人们手指被菌子染成青色，他们聊天、吐葡萄皮、上天堂或者下地狱。
女歌剧演员在赵没有身上留下无数个唇印，他想躲，对方力气却大惊人，最后是钱多多把他扯出来，叹口气：“欠她。”
“能问问原因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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