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是高估自己,还是高估你。”临星说。
话音才落,周然声音传进来:“你怎上来?!”
两个人站在办公室门口,只见应修景抬眸,阴鸷视线锁定他们:“出去。”
临星自然不能出去,他狠狠推周然把,固执地反锁办公室门,来到应修景面前:“Royd,看在们曾经并肩作战那段时光,你再帮次。”
应修景问:“帮你什?”
南瓷声不吭地走,等他再想起这件事时,是在三楼他写词室里看见串两人照片。
彼时南瓷完全没记仇,还告诉他,以后要把们俩生活轨迹都记录下来,直到把这间屋子四面墙全都填满,等以后们老再看这些回忆。
不用担心落灰,因为就挂几天看看新鲜,等买相册到,把这些全都装到相册里,年个!
后来他离开,留下除那枚戒指,还有这两本落灰相册。
应修景拿纸巾寸寸擦干净,好好保存起来,想他时候就拿出来看看。
再无情略过,这还是第次,应修景觉得自己江郎才尽。
南瓷软硬不吃,又或者说,应修景根本舍不得对他来硬。
他完全可以强硬将他留在自己身边,不会有人能把他夺走,可在每次看见南瓷在没有他地方露出笑脸时,应修景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。
从开始不相信,到现在确信。
南瓷来真。
“陆钰起不打算给活路。”
应修景早就料到。
从临星突然回国,到自己生意被宜起工作室撬走,这切都是陆钰起报复。
这笔账,应修景记下,但不是为临星
看当初那个不识好歹自己。
临星推门而入时,恰好看到这样幕,从前在他心中代表着严肃和自律应修景,居然破天荒地为男人改变自己事业计划,跑去歧合工作好几天。
在青天白日里放下工作,看着另个男人照片发呆。
临星越来越觉得,自己选择回来是个错误。
都说世事无常,没想到,应修景居然也在其中。
南瓷是真想离开自己,而他却只能与他遥遥相望,连说句话都要争取,都要再三斟酌。
应修景真后悔,后悔当初喜欢上临星,后悔不该留下那张照片,否则也就不会尘封多年再重现天日。
应修景回到座位上,从抽屉里拿出个相框。
这里面是刚和南瓷在起时,有天他手里拿着个拍立得,献宝似凑到他跟前和他拍照。
那时候他正在为公司下步投资计划发愁,南瓷多拍几张,他就不耐烦让人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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