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他突然敛笑容,面容严肃:“从这倒腾走钱,小说也有六位将近七位数吧?钱不钱其实无所谓,们相处这久,在这个基础上再多给你份又有什关系呢。”
应修景站起身,视线从仰视变成俯视,当他弯下腰手搭在南瓷肩膀上时,两人视线持平。
他将他眼中愤怒揽入眼底,又淡然开口:“可不能看着你拿钱和别人缠绵。你想走可以,不能让为你和别人爱情当垫脚石。”
“所以你就想这个办法。”
“嗯。”应修景点头:“指派给他工作繁忙,你们以后联系次数将会越来越少。毕竟是黑心资本家。”
应修景蹙眉:“不明白你在说什。”
“那问你。”南瓷倾身,眉目清冷:“你叫哥来你公司是为什?”
“招揽人才。”
“你收购那个小破音乐公司又是为什?”
“拓展公司发展方向。”
室里,陵市天气不冷不热,墙角盆龟背竹叶折射出太阳光。
南瓷面前热茶已经转凉,应修景还没有来。
他知道此时最需要就是耐心,可已经憋肚子火,此时烦躁恨不得将杯子摔在地上。
他会儿站在窗前看看风景,会儿站在墙对面读油画上字,试图让自己心绪稳定下来。
终于,放飞黄昏风筝线收回之前,应修景来。
“你为什不把矛头对准,分手是提出来,这些谎也是骗你,和台萧有什关系,台萧又做错什?”
“他明知道你是人,还不跟你保持距离,这没有错吗?”
南瓷觉得他莫名其妙:“应修景,你…
“那你把台萧调去荒北是怎回事!”南瓷倾身质问碰到茶几,凉透茶面泛起波纹。
应修景依然不慌不忙:“正常工作调度。”
很明显,他早就有应付他答案。
南瓷站起身,手指战栗:“应修景,真没想到你是这种背后搞手段小人,和你交往三年都没看出来你这阴!黑心资本家!”
应修景低笑声,仰头看他:“交往三年,也没看出来你是个会暗度陈仓人。”
他穿着深色西装,里面搭配条墨色衬衫,眼窝深邃、鼻骨挺拔,标准商人脸。
“久等。”应修景说。
“不急。”南瓷坐下来。
“不急就好。”应修景靠在椅背上,双腿交叠,面色悠闲:“怎突然回来?”
瞧他副无辜样子,让南瓷怒气直线上涨,他挺直腰板:“应修景,你摆出这种与世无争样子有意思吗?你到底想要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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