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善言语她自小喜欢用画笔记录心情,学医到从事职业更是十年如日在画人体器官结构,虽未经过系统训练,画技也十分不赖。
手上心不在焉地起稿,大脑却不受控地回放昨晚场景,从棒棒糖回礼到要她负责,以及信口拈来“宝贝”称呼。
仗着黎冬对他毫无底线,祁夏璟最近越发难以满足。
手机震动有人发来消息,黎冬笔尖停顿转头去看,发现是昨晚通过新好友
女人声音听着有些紧张:“昨晚是徐榄单独送回家?”
黎冬嗯声:“怎?”
“总感觉他眼神怪怪,”沈初蔓烦躁地喝大口水,“算搞不懂,大概是喝断片,记忆出问题。”
想起昨晚醉酒,黎冬放下手中铅笔:“蔓蔓。”
“知道你要问什,”沈初蔓率先打断问话:“不瞎也没失忆,确实见到段以珩,也记得过去事。”
“冬冬,月中校庆你打算去吗?”
离别父母周六当日上午,黎冬陪母亲整装行李后待在客厅,此时正低头在看文献,轻声回复电话:
“要看医院时间安排,你呢。”
“学校要做名人演讲,当然不想去啊。”
昨晚喝到神智不清沈初蔓又恢复生龙活虎,“高中什德行你还不知道,教导主任见到,血压都得飙升倍。”
“但是冬冬,”听筒里,女人总是明亮声音有几分低落:“不想再因为他难过。”
黎冬听不得沈初蔓委屈语气,正要柔声安慰,对面先瞬间恢复元气:“就说吧,靠近男人就会变得不幸,有这功夫不如多赚点钱。”
“助理刚发来模特新图,准备去洗洗眼睛快乐下,晚点再找你哦。”
略显匆忙电话挂断,黎冬无奈听着忙音,挂断电话后退出和沈初蔓聊天框,第眼就见到列表最上金毛头像。
回想起昨晚某人最后不清不楚荤话,黎冬耳尖烧起点粉红,手里铅笔刷刷在纸面划过。
说着她又嫌弃地啧声:“校庆后还要搞什同学聚会,拜托们关系很好吗?今早都快五六十个路人甲加微信。”
黎冬闻言点开通讯录,看着二十多条好友申请,轻笑道:“可能只是随手申请。”
前两天三中百年校庆消息传出,黎冬就先被班主任老安拉进班级群,这两天陆陆续续总有人加她好友,不少人加之前,还特意在群里艾特她告知。
黎冬无奈只能通过。
“既然是随手加,那就顺便当没看见呗,”沈初蔓懒应付人际关系,沉吟片刻,突然问个不相干问题,“那什,想问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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