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思完全游离,全在头顶上方如有实质注视目光,类似紧张情绪,让她甚至感受到丝隐隐腹痛。
沈初蔓离开后,这道视线就精准落在她身上,无论怎移动都紧紧跟随,如影随形。
关于酒醉之后,她该怎问。
是该直接问昨晚发生什,还是问她都做说什——
“黎医生或许还记得,”依旧率先打破沉默男人嗓音沙哑,带着刚醒不久鼻音和睡意,不紧不慢地问她,
阳台上两人直到最后都靠着水泥围栏,不自知拉近距离让切皆有可能发生。
往后画面退回十八岁那年,梦境里祁夏璟挂在嘴边称呼反复在脑海响起,让黎冬不敢再细想。
“冬冬,你桌子上有件外套诶——”
卧室传来沈初蔓呼唤声,女人倚着门框哈欠打到半,突然反应过来:“得嘞,就不该多问。”
早晨惯例喂罐头吃饭,沈初蔓得知绝顶聪明金毛居然是祁夏璟养,不可置信道:“姓祁居然还会养狗?”
“阿黎,你喝过酒还会记得今晚说话。”
“阿黎,好晚,要不要回家。”
“阿黎”
忽远忽近熟悉男声模糊不清,时而是少年意气风发高声呼唤,时而又变为男人哑沉蛊惑低音,反复环绕在耳边脑海,分不清虚实真假。
黎冬觉得胸口像是压着巨石,沉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“昨晚没要回来外套吗。”
不给黎冬任何逃避机会,祁夏璟迈着长腿停
“他不是五岁那年差点被徐榄家二哈咬屁23股、从此见到狗都要绕开走吗?”
浑身起床气祁夏璟懒得分神搭理人,双手抱胸言不发,闻言也只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罐头吃饭,薄唇轻抿眼神冷淡,人比十月吹过寒风还要冷。
沈初蔓时差还没倒过来,昨晚喝酒,在门口站会又冷又困,抱抱黎冬后转身卧房接着睡觉。
罐头吃完饭后,照例在黎冬脚边撒欢,由于昨晚没见到,思念成疾金毛今早越发热情。
黎冬被扑无法只能蹲下身去抱金毛,深灰色毛衣瞬间沾满狗毛。
侧身艰难睁眼,入目就是沈初蔓大咧咧地双手抱住她,脑袋紧靠在胸1前,在六点半清晨熟睡着。
黎冬身体小心翼翼地后退,挣脱怀抱后从床边起身,余光率先落在软椅靠背上外套。
不论是色调款式或长度大小,这件莫名出现在家里外套主人,都不可能是她。
昨晚零碎记忆在睡意褪去后,缓慢回笼归位。
洗漱时,黎冬将冷水扑在脸上,试图将记忆碎片整合,最终也只回忆起祁夏璟将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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